“真的,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撒谎!”
丁广才担心秦山在诈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观察自己的反应。
因此丁广才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解释了一句。
秦山盯着丁广才说道:“丁广才,我实话跟你说吧,柳延刚已经交待了对讲机是你给他的,用于行动时的联络。”
“而且他还交待了你们两个互相配合,就是为了跟踪调查我,搞我的黑材料?事情已经查明,你还想狡辩吗?”
“没有,秦局长,真没有这事,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跟柳延刚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诬陷我。“
丁广才觉得秦山依然是在套他的话,便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虽然秦山说出了事实,但是丁广才意识到秦山说的虽然大方向是对的,但是这里边却没有细节,也可以看作这是秦山的一种猜测。
有了猜测才过来诈自己的。
丁广才觉得自己见多识广,经历过不少风浪,有很多江湖经验,自然不会轻易承认的。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听到丁广才还在狡辩,秦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走到丁广才跟前,抓着丁广才的脖领子往前猛地一拽,眼中冰冷的寒意闪现:“丁广才,你以为我在诈你,在跟你开玩笑吗?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玩这一套?”
“你觉得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能给你戴上手铐审问你吗?”
“你觉得你们联手跟踪公安局局长,搞他的黑材料,我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们吗?尤其你还是主谋!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没有,真没有,我是冤枉的!”
丁广才还在喊冤的时候,秦山抓着丁广才的脖领子往椅子背上一杵,然后松开手走回到审判桌前。
打开桌子上的档案盒,秦山从里边取出了装在证据袋里的六千元钱,重新回到丁广才面前。
“丁广才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柳延刚已经把这六千块钱证据都交了出来,你觉得我们是在诈你吗?”
看到这六千块钱,丁广才脸色猛地一变,他终于意识到,如果不是柳延刚供出自己,秦山是不可能知道这六千块钱的事情。
柳延刚还交待了什么?
丁广才脑袋嗡的一声,画出了一个问号。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就算柳延刚交待的一些事情,也可以看作是他的一面之词。
包括这六千块钱又能怎么样?
还真能当做证据吗?
如果自己矢口否认,柳延刚的一面之词就无法闭合,未必就能证实自己。
只要自己不承认,公安局未必就能定自己的罪,那样的话不管概率多少,都会有一线生机。
如果自己扛不住,轻易交待了那才真是自取灭亡!
丁广才脑海里瞬间闪过这些念头。
下一刻,他便连连摇头,说道:“我不明白什么意思,这六千块钱到底怎么回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