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室内气味浓郁。
粘稠的水渍淌在手边,伴随胸膛的起伏流了下去。
整个过程修郁并没有直接接触,他冷静自持将精神触角发挥到极致。
与雄子的手指不同,精神触角完全是根工具。它冰凉失温,毫无感情。
不友善的触碰令小雌子惧怕,在失控的痛苦中产了阴影。他想要修郁拥抱,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哥哥我们还是兄弟吗?”他眼底的希望几近湮灭,遍布痕迹的皮肉宛若玩偶的躯体。
再迟钝,小雌子也知晓。
有什么东西在链接时悄然破碎,大概是界限,又大概是他的精神支柱。
修郁觉得这个问题稍显可笑,覆身终于将手摸了上去,“萨缪尔,这种事也可以跟哥哥做吗?”
他甚至笑了下。
这个笑对小雌子而言过于残忍,以至他唇角颤动,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我们这样不好吗?”
“就算雌父雄父知道……”修郁的声音停顿了下,因为他瞥见小雌子惨白的脸。
“难道是哥哥对你不好吗?”
修郁不得不调整策略,怀柔政策只会令小雌子逃避。于是他双管齐下,言语上怀柔,行为上强势。
“只要雌父雄父不知道就行?”
“嗯?”
小雌子大脑一片混乱。
修郁却在安抚间,缓缓抬起了他的腿。他知道他性子软糯的弟弟,惯会自我欺骗。故而道,“没有虫会知道的。”
他瞥了眼地上的光脑,光脑耗能早已熄灭了屏幕。修郁又道,“你可以和我亲密无间,作为哥哥,我会像以前一样疼爱你。”
这仿佛是最优解,可实际上小雌子毫无选择。他不愿被这个来自不易的领养家庭抛弃,更不愿被修郁冷待。
他的腿根被手指把握,可他却尽力忽视这强烈的存在感,而去感受眼皮上落下的温情。
好似只要眼前的虫再爱他一点,他就能忽视所有的挣扎与疼痛。
修郁感知到了小雌子的动摇,却没有预料中那么满意。
他的眸色渐深,几秒后,凑在小雌子的耳旁亲吻道,“在此之前,你也得让哥哥看到决心才行。”
“乖。”
他平静得像一潭湖水,“把你的腿再抬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