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雄父快要心肌梗塞。果然做修郁的工作,还不如做小雌子的工作。
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道,“你雌父不会接受的。”
修郁轻飘飘道,“雌父不会知道的。”
雄父隐忍,“纸包不住火。”
“不是还有您吗?”修郁挑眉,“连发情期这种事都能瞒住。再瞒瞒雌父,您也很擅长吧?”
雄父刚想反驳,他却微笑打断,“为了雄父,您不是很早就开始瞒了吗?”
上了贼船哪有下的道理。
雄父眼皮抽搐起来,“……”
“你小子——”他是拿定了,他会为了不让伴侣伤心而隐瞒他们的关系。雄父气得太阳穴狂跳,恨不得抓起拖鞋扔过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那么做了,“雄父我跟你谈真心,你跟雄父我玩套路?”
“啪——”
拖鞋弹射上墙,修郁闪躲开来,“您不是经常教导我,凡是要为大局着想吗?雄父,为了家庭和睦……”
雄父哪里还听得下去,当即下达逐客令,“滚滚滚,把门带上。”
“对了,还有一件事。”
修郁扶住门框,微笑道,“萨缪尔精神海域受损,需要我的能量治疗。如何不让雌父起疑心,我相信您在给萨缪尔抑制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
“啪!”回答修郁的是另一只甩在门上的拖鞋。
德瑞·诺亚斯——这位老谋深算的联邦政员,在这一天被自家雄子气得肝疼。
他忍不住想,在算计虫心的领域,头一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个用法令他高兴不起来……
*
也不知雄父用了什么理由,在需要避嫌的期间,让修郁能够光明正大地出入小雌子的房间。
傍晚,当修郁推开房门,侧卧在床的雌子耳尖立马颤了下。仿佛是感知到来虫的气息,他绷直了身体,紧闭着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脚步声轻而有力。
挪到床边时,修郁深邃的视线垂落下来。
他并不说话,仅仅是盯着他。
恶趣味般,勾起唇角观摩着小雌子笨拙得伪装。
许久,室内都只有紊乱的呼吸声。
修郁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淡淡道,“看来是睡着了呢。”
“……”小雌子汗水从额上滑落,颤动的眼皮下,不安的眼珠在来回滑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修郁,默默哀求着修郁快点离开。
可修郁不仅不离开,他还上了床。
小雌子感受到身侧床垫的微陷,紧接着,一双修长的手贴着他的肋骨,从后背抱住他。
后背抵上胸膛,臀部抵住前胯(衣服完整)。
太过于紧密的姿势,让体温迅速窜升,以至小雌子满头大汗,咬着唇,窝在修郁怀里一动不敢动。
“什么梦这么热?”濡湿的衣服贴上皮肉,黏黏哒哒地交融着体温。修郁勾了唇,低声道,“……都打湿了哥哥的衣服。”
“脱掉好不好?”
明知小雌子“无法回答”,修郁却贴心询问,“不回答,哥哥就当你默认了。”
“嗯?”
小雌子紧张:“……”
修郁的食指挑开衣扣缝隙,一只手摩擦着细腻的肌肤滑了进去。与此同时,他的脑袋低垂,埋进小雌子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