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姝压在喉间的低叫全碎了,昂着叫出声,转瞬被他齿间吞没。
“知道疼了就别说孤不爱听的话。”尚珏拽着她的后脖压下接吻,一次比一次凶,又强势地将沈玉姝的喘叫单方面从唇齿咽进腹中。
沈玉姝似是满足,她受用尚珏今日侵略的粗暴,只红着眼去回吻,手指一圈圈卷着尚珏的头发,堆了满手时便重重一扯,换得更用力的气力。
尚珏倒吸一口气,惩罚性地将指间插|进她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攥着发根往后扯:“说,为什么去见他。”
闻言。
沈玉姝半睁朦胧的眼睛,浑然不觉那点细密的痛意,对上尚珏极沉的眼,像成色上乘的黑曜石。
她伏在他肩头吃笑:“这对殿下很重要吗?”
“是。”
“答案有区别?”
“有。”
“有什么?”
尚珏沉默半晌,过了许久,才伸出手把着她的腿根调整一下位置,让人轻轻悬起。
“如果是他要见你,那孤当寻他的麻烦,让他后悔。”
“如果是你要见他……”
“殿下打算如何?”
“自然是干死你。”
话音落下,把着腿根的手猛地一拉,沈玉姝整个人重重下坠,连呼吸都好似停止。
她的眼睛骤然瞪大,哭叫全卡在喉间。
好一会才捧着手去扶小腹,清晰的感受到那凸起的一个小包。
随即,不等她说话,尚珏便将二人身位一调,将沈玉姝带着压在窗边榻上,摁在角落里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不大的屋里全是低喘和抽泣,连琉璃隔断上都漫上一层胡乱的水雾。
后半程,沈玉姝几乎是予取予求。
她环着尚珏浸着薄汗的肩,包着水雾的眼无神看着天花板。
尚珏看着她迷蒙、潮红的脸,心底总算泛上些满足。
他想,即便那个问题没有答案,沈玉姝还愿意留着独属二人的关系就足够。
这是她除却与尚琢这个“前夫”关系外,独一无二的异性关系。
他满足地将人捞起来接吻,在她唇畔低语:“夫人,我要到了。”
沈玉姝低泣一声:“……嗯,你快些。”
毫无阻碍的交融,好像先前的所有芥蒂都不复存在。
二人像恩爱交颈的天鹅。
最后的瞬间,沈玉姝跪坐在榻上,抖着腿瘫倒下去。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不小,带着猎猎冬风打在窗棂上。
沈玉姝看着它,出神了好半晌,身体里还埋着他的皮肉和温度,却在下一个灼热的吻到达耳畔时忽然开了寒凉的口。
她声音一如窗外无了归处的雪:“尚珏,我们,就到这里吧。”
第48章第48章“花甲耄耋,你也会是孤……
气氛有一霎的凝固,周遭灼热潮湿的温度忽的凉下,像过了风。
尚珏低下眼去瞧她,声音凉得出水:“夫人真是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一朵雪啪嗒打在琉璃窗花上,惊得沈玉姝颤了几下睫羽,回过神。
“这是我的新年愿望。”她敛过眼,“殿下要食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