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可以叫叫我的名字么?”
“我的主人”
宋宁宁受不了这样的,听着他沙哑的声音,似羽毛划过她脆弱的神经,想要去挠,却又无处下手。
“厉川厉川”
话语被强硬的吻堵住,唇舌再不属于自己。
厉川就是要让宋宁宁清醒明白的叫出自己的名字,让她清清楚楚地知晓,今夜是他的陪伴,今后也只能是他的。
可就是贪心啊
不够,怎样都是不够。
宋宁宁的声音如小猫哼唧,很快便也不再压抑自己,越是如此,厉川烧的便也越是厉害。
在他面前,她没有什么顾忌,最真实的自己,最真实的反应。
似乎只要是他,便什么都可以,百无禁忌。
宋宁宁只觉自己在火里烧灼着,可她却一点也不难受,相反,海浪翻涌,她似乎瞥见了神圣的白光,几乎令她神魂消融。
厉川吻着她,爱着她,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白皙脖颈已被种上独属于他的印记,厉川红着眼,再不复往日清冷,他带着些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以某种令人羞耻的方式,靠在那处被热汤打湿的浴岸。
若宋宁宁此刻还有意识,厉川这皮肉恐怕会被她抽开了花,可此刻,她自己都神志不清,被厉川伺候地有些太过舒服了,她迷迷糊糊被吃干抹净,还乖顺地应着他的低声询问。
“主人喜欢么?”
“嗯还要”
“要什么?”
“厉川阿川”
暧昧之声令这月色都羞涩地偏过了头,沉寂在了这更是浓郁的黑夜。
满室热浪,销魂蚀骨——
千里之外,此刻的裴玉却是满面惨白。
眼前桌上放着半张虎符,那是大周太子宋怀安之物。
思绪被拉回三日前。
那日,谢鸿朗得了情报,说宋宁宁已被自己人截获,在来的路上了。
宋怀安自是开怀,当夜,谢鸿朗又安排了美姬佳酿。
明明已是生死存亡之际,还这般的糜烂腐臭,裴玉眼角充血,双拳握得死紧。
知晓宋宁宁被绑了来,他再按耐不住,看着宅院里灯火通明,虚假的歌舞升平之态,他拉过战马,连夜朝着国都行进。
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绝不能让宋宁宁落入这般的境地。
他不由地恼恨,恼恨厉川未将宋宁宁护好。
可下一刻,他又升起了些庆幸,宋宁宁既然能被带出国都,是不是也说明,他们二人之间也并非那般的亲近,说不定说不定那人对三公主也不过逢场作戏。
如今,他只要救下三公主,将她好生安置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她终将属于自己,他会对她好,再不会让她受惊了。
可奇怪的是,一路之上,竟是属于墨国的官兵在视察搜寻,越是靠近国都,审核关卡便越是严峻。
这般审查哪里可能这般明目张胆地掳走前朝公主
他越想越觉不对,赶紧策马往回赶。
可等他再次赶到之时,已是第二日深夜。
宅府里弥漫在一片死寂之中,他心道不好,赶紧奔向宅院里。
可等待他的,却是主屋内,一具浑身赤果的无头死尸。
地上撒落一地的男女衣物里,有着宋怀安独有的玉佩。
地面之上被撒落酒水的位置已被腐蚀,毒性强劲,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