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是去了,不过全程都没有露面,只停车在门口,有亲卫来回传的话。”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兴致更起。
“我听说圣上共为东宫特设三师,昱王殿下乃是太师,镇国侯为太傅,这剩下的少师之位便是要从此次的七司擢考中定下,莫不是此番是太师特意带着东宫去提前择师?”
“便就不是,也说明传言非虚。这次的擢考结果势必关系少师之位!”
“那他们听完可有说法?”
“对呀对呀!快讲讲!有没有什么表示?!”
听到这儿,江容斟茶的手不觉停下,竟是也跟着竖起了耳朵。
只听那外头人一把剁下杯子,巴掌一拍,哎呦一声。
“表示?你们怕是不晓得咱们这位昱王殿下的脾气?”
“怎么说?!”
那人说书一般声情并茂,直沉了声轻蔑一哼:“聒噪。”
呃——
江容倒完茶,捧起来抿了一口。
耳边果然唏嘘声不断。
“你说说,知道是东宫车驾,众人可谓是卯足了劲,奈何最后得了这么一句评价,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
“昱王殿下好像还是主考官之一呢!”
“那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
“太子殿下倒是祝考生们明日擢考旗开得胜,考运连连。”
裕王府内,日影西斜。
萧显焚香抚琴,青烟浮动,琴声悠扬。身着竹叶青长袍,头戴鎏金点缀玉冠,芝兰玉树,仪表堂堂。
陆遗看着早起沐浴焚香的主人,甚是不解,他穿戴完整像是要出门,但直到现在依旧在院中抚琴。
只是那看似气定神闲,有些不易察觉的焦灼,萧显忍不住问道:“今日可有客来访?”
陆遗摇头,“没有。”
琴音一颤,萧显蹙了蹙眉。
第34章药方
三更的梆子敲过,萧显终于放开她,雕花拔步床纱织帷帐内,二人仰面躺在锦被上,静静的平复胸口的起伏,突然间萧显侧过身来,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用力,将她侧过来,相对而卧。
江容很难不紧张,刚刚完全确定了这人有前世记忆,那在此事的处理方式上,就大不相同了。
初次尝欢的新手和千锤百炼的老手,在知足方面就不是一个层级的。
前世萧显蛮力使尽,堪堪两次就放开她了,方才可足足行了三回,就算是不痛,也是真累啊!
“……”那人拿了东西,竟是半晌都没回音,最后竟扭头就走。
她犹豫一会,终是对着那道背影喊了一声:“你去哪里?我可以派人送你。”
“不劳江小姐费心,”那人头也没回,“免得败了小姐的家。”
她噎在当场。
哎——最后一次,竟是又把人气到了。
“小姐看看?”
芳菲的声音将人思绪拉回,江容掀眼,头上珠钗颤颤。
“小姐想什么?”
“我在想,入京这件事情,究竟对不对。”
“小姐不开心?”
“倒也说不上,只是如今有了这镇国侯府的身份在,好像有些事情,也无法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