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指着苏月心,又指了指脸色铁青的李阙,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母后啊母后,您可真是……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啊!”
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眼神中的痴迷和痛苦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鄙夷和算计。
“没错,儿臣起初确实是迷恋您这身骚入骨髓的美肉,迷恋您这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韵。最初的想法,不过是想独占您这具熟透了的肉体,想天天肏您这高贵无比的皇后骚屄,想看您在我胯下浪叫求饶的模样!”
他的话语越来越粗俗,越来越不堪入耳,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向苏月心和李阙。
“那丰腴的乳房,那肥美的屁股,那紧致的骚穴……哪一样不让儿臣夜夜梦回?光是想象您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模样,私下里却被儿子压在身下肏得淫水横流,这种禁忌的快感……啧啧,确实让人欲罢不能!”李承的描述充满了情色繁复的细节,他刻意描绘苏月心的性征,将苏月心贬低到尘埃里。
“但是啊……”李承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后来儿臣想明白了!您算什么?您不过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一个永远只喜欢和自己儿子乱搞的贱货!您享受的根本不是爱情,而是那种母子乱伦的禁忌刺激!当年您能和父皇乱搞,后来又能和我乱搞……哼,就算我今天真的当了皇帝,取代了父皇,又能怎么样?保不齐哪天您寂寞了,又会去勾引下一个皇子,您的皇孙!您这骚屄,永远都填不满,永远都需要儿子的肉棒来肏!永无止境!”
“所以啊,儿臣想通了!您这身骚肉,就算再美,也不过是一件玩物!一件随时可能背叛我的玩物!既然如此,把您的身子给别人玩玩,又能如何?”李承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野心之火,“这天下,只有皇位是真的!只有权力是真的!其他的一切,包括您,母后,都是假的!都是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
他看着苏月心那张因震惊和屈辱而变得煞白的俏脸,笑得更加得意:“哈哈!您想得不错!等我当上了皇帝,我确实打算让那些有功的大臣们,都来尝尝皇后娘娘的滋味!让他们都来肏您这高贵无比的骚屄!用您的身体,来笼络人心,来巩固我的霸业!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被您提前发现了这个计划!真是……太遗憾了啊!”
李承的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苏月心和李阙都是目瞪口呆。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后怕。
尤其是苏月心,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
昨夜,她还在犹豫,还在李阙的宽恕与李承的“深情”之间徘徊不定,甚至还主动提出了那荒唐的“最后一次交合”的请求。
可现在,李承亲口承认了,他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所有深情款款、痴迷爱恋,竟然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为了利用她、为了夺取皇位的伪装!
她原本以为李承只是年轻气盛,野心勃勃,却没想到他竟然凉薄自私到了这种地步!
如果……如果她昨夜没有选择向李阙坦白,如果她真的助纣为虐,帮李承夺得了皇位,那她的下场……恐怕真的会像李承所说的那样,沦为一个任人肏弄的母狗,成为他用来拉拢人心、赏赐臣子的性道具!
这一刻,苏月心心中再无半分动摇和悔意,只有无比的庆幸。
庆幸自己悬崖勒马,庆幸自己最终选择了回到李阙的身边。
李阙虽然也霸道,但他对她的占有是绝对的,绝不会将她当作可以随意交易的货物。
李阙的心中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但他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帝王,很快便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状若疯狂的李承,沉声道:
“承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以为凭着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叛军,就能成事吗?城外,闵柔的一万精锐铁骑随时可以入城!她麾下的将士,百战余生,是你手下这些乌合之众能够抵挡的吗?在真正的铁骑面前,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哈哈哈哈……父皇啊父皇!您还真是……天真得可怜!您以为儿臣真的蠢到,会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后这具随时可能背叛的骚肉,和苏家那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身上吗?”
李承那状若疯癫的狂笑声在养心殿内久久回荡,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殿顶的琉璃瓦都震碎。
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扭曲的快意而抽搐着,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俊美储君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沉溺于权欲与乱伦快感中的疯子。
他伸出手指,隔空点着苏月心和李阙,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变形: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在苏月心那依然半裸着、曲线毕露的丰腴胴体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与占有欲,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冰冷的算计。
“儿臣早就料到了!早就料到母后,还有那些所谓的苏家派系大臣,都是靠不住的!他们的心里只有利益,只有权衡!一旦发现风向不对,或者有了更好的选择,随时都会像扔掉一块破布一样扔掉儿臣!所以啊……”李承拖长了语调,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儿臣怎么可能,把身家性命,把这唾手可得的江山,全都押在这群不可靠的人身上呢?”
就在李承话音落下的瞬间,养心殿外再次响起了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这一次,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哗啦声响,以及一种低沉的、如同闷雷滚过般的轰鸣!
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