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从爱人患癌到去世,她的心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怜悯,当初家人若是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就不会经过后面那些苦难。
也不会让那个她最爱的男人背负了一生的小三骂名。
她心疼顾念,更心疼他们畸形的爱。
这种同理心,顾念很好地遗传了她的。
时家开始并不知道顾念要结婚了,偶然看见她和顾伯然亲密无间的走在一起。
她的舅舅时佳便有了以此威胁顾伯然的想法,看顾伯然无所畏惧的神情,他没了底气。
想起当初时灿要死要活地都要离婚,离完婚没多久就跟情夫去国外潇洒了。
以妹妹的性子,顾念是不是顾伯然的还真不好说。
时灿到访,说出了“实情”。
时佳仍旧愤恨地说要去举报顾伯然,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和顾念结婚吧。
时灿并不想顾念陷入舆论之中,直言若是他敢闹,就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时佳看向不远处的老婆,赶紧示意姐姐不要再说下去了。
连时家都不再深究外传的事情,外人再怎么说,不过是空穴来风。
卧室里顾念侧躺着,顾伯然上床拥住她。
她月份大了,肚子渐渐显出来了,他的手掌小心地覆在上面:“这个星期怎么不叫着做爱了?”
顾念闭着眼,眉心蹙起,想到妈妈发来的消息,脾气上来了,没好气地怼他:“医生说月份大了,不能剧烈运动。”
顾伯然搂住她的腰,粗粝的掌心磨着她细嫩的肌肤:“谁惹你生气了?”
顾念翻过身,对视他的眼睛,神情严肃:“你去见我妈了。”
顾伯然抵开顾念的双腿,大掌埋在她的发丝中轻柔抚弄,纠缠了会,他喘着气,哑声问她:“她给你说什么了?”
深色的眸子因为染上浓重的情欲而泛着猩红,顾念感觉双腿间他灼热的性器在跳动,白嫩的小手抓住,小脸潮红,肌肤泛起粉红。
顾伯然不如她的意,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粗喘着气息用手指刺进花穴之中,湿润泥泞的小穴彰显着顾念的情动,薄唇浮现笑意,磁性的嗓音接着说道:“我见她是因为你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没,我和她从结婚到离婚就做过几次,还都是老爷子逼得紧,让赶紧要孩子,她不情不愿的,我半上不下的。”
顾念被他手指挑逗得性欲迸发,颤抖着抓他的胳膊,即便被难耐的情欲折磨得喑哑呻吟,尚存的理智仍不忘揶揄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之前还跟我说在其他女人面前硬不起来的,硬不起来怎么让她怀孕的。”
没想到她连这醋也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眸中含笑,粗长的性器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贯到底。
顾念仰着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呈现在他的眼底,眼睛里藏着几分的怨念,颇有风情,他舔吻上她漂亮白皙的脖颈,在她身上浅缓抽送。
“混蛋。”顾念缓过劲,双眸含星,妩媚至极。
顾伯然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情欲爆发,深入,拔出,如此反复——
“不要…太快了…我受不了。。啊…老公…嗯…你混蛋…混蛋…”
顾伯然听到她的呻吟声才减缓了速度,低头吻她,勾住她的舌头在空中缠绕,色情暧昧。
顾念只觉得甬道里翻涌出蜜液,身体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顾念托住她的后脑勺,沉了沉声:“怎么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就乱发脾气?谁教你这样求欢的?”
顾念浑身战栗,小腹部缩了又缩,甬道里媚肉夹肉棒夹得紧紧的,顾伯然闷哼了声,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不住地往她的喉咙深处顶。
她呜咽着求饶:“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