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楚奕这才慢慢屈身半跪。
他修长的手指,缓慢划过那一条黑裙下摆,停驻在系带紧束的罗袜边缘。
“指挥使,通常来说,肝气郁结根源仍在足三阴。”
“因为涌泉穴闭塞,热毒才不得泄。”
他伸手手指,勾缠着萧隐若素白锦袜上缘的银丝绦带,灵巧一挑。
“啪嗒!”
丝带松落。
袜口顺势下滑,堪堪堆叠在纤细的踝骨处。
一股温凉的空气顿时覆上肌肤,萧隐若足背一绷,晶莹玉琢般的肌肤自阴影中显露。
其色,如新雪初融的瓷胎。
“嘶!~”
萧隐若喉间,不禁溢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她蜷缩的雪白脚趾,无意识蹭过持股已掌心粗粝的厚茧,登时激起一阵战栗。
“你,脱快点!”
“好!”
待罗袜彻底离体。
那一只玉足,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光下。
楚奕的眼神,瞬间变得炙热起来。
谁叫萧隐若雪白的脚背绷紧如一张素弦,指节玲珑若精心雕琢的玉豆,足跟光洁圆润如浸过乳浆……
谁家的孩子馋哭了,他不说!
时至今日。
萧隐若若是还不知道眼前这逆臣的一些特殊癖好,那她就真的白被轻薄那么多次了。
她蓦地咬紧下唇,知道这家伙又趁机要玩弄自己的……脚!
所以,她有些不爽的试图挣脱脚踝,没曾想反被他五指如铁箍般钳制。
偏偏,那滚烫的拇指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按上自己足心涌泉穴……
“呃!”
萧隐若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右腿猛一抽搐,足尖竟狠狠蹬在楚奕心口!
楚奕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稳稳擒住她仍在微微颤抖的脚踝。
“看来,指挥使下肢恢复的越来越快了。”
萧隐若脚趾在剧痛和难以言喻的激流中拼命蜷缩,几乎要抠进他掌心的厚茧纹路里。
那一道道掌纹,此刻在她感知中如同燃烧着的沟壑。
“那本官是不是要感谢一声楚大人?”
楚奕没有回应。
只是当他将指尖滑向三阴交时,萧隐若却突然暴起,紫毫笔掷向他身后,身子狼狈后仰。
“够了!滚出去!”
楚奕倒是显得异常从容,慢条斯理的说道:“指挥使脉象浮数,显是虚火过旺……”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