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长,"男人声音低沉,“您该休息了。"
郑国富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灌了铅,沉重地抬不起来。
"你们。。。。。。"他呼吸急促,冷汗浸透了病号服,”你们敢。。。。。。"
男人没说话,只是慢慢走近,针尖对准了输液管的接口。
"放心,不会疼的。“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心肌梗塞,突发性死亡,很合理,不是吗?"
郑国富的嘴唇颤抖着,他想喊,想求救,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
针尖刺入输液管的瞬间,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住手!"
一声厉喝炸响,周志宇的身影如猛虎般冲了进来,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注射器"啪"地掉在地上。
男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你们是谁?“他冷冷道,"我是医生,正在给病人用药。"
魏臣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把玩着一支同样的注射器。
"医生?"他冷笑,"那这支氯化钾,是给谁用的?"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周志宇一把扯下男人的口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不是医院的医生。
"赵天野派你来的?"魏臣盯着他,眼神如刀。
男人咬牙不语,但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
郑国富瘫在床上,呼吸急促,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他看向魏臣,声音颤抖:"魏。。。。。。魏臣。。。。。。救我。。。。。。"
魏臣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郑县长,现在知道怕了?"
郑国富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混着冷汗滑落:"我。。。。。。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斗。。。。。。"
魏臣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晚了。"
他转身走向门口,对周志宇淡淡道:“把人交给治安员,至于郑县长。。。。。。"
他顿了顿,”让他自生自灭吧。"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滴——"
一条直线,再无波动。
三天后,县广播站播报了一则简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