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呵斥道,拉着她走下楼梯。
身后,井下光夫恶狠狠地说:
“藤原大雄!你夺我爱慕的芸子小姐,我一定会给你好看。”
项楚不好气地说:“南造芸子是我的妻子,你是不是有病?”
井下光夫手舞足蹈地吼道:“我就是喜欢追求别人的妻子,这次我也要去南洋作战,你千万当心一点。哼!”
项楚冷笑道:“按照支那人的说法,上一个对本大将说这话的人,坟头的草已经齐腰深了。”
南造芸子摇头道:“大雄!没必要跟他斗嘴。”
言毕,她拉着他奔下楼梯,走出办公楼。
项楚朝停车场一招手,甘荣急忙将车开了过来。
他下车将车门打开,毕恭毕敬地说:
“夫人!机关长!请上车。”
南造芸子冷声道:“你先回去,告诉支那女人,影机关长去南洋之前,一直住在本夫人那里。”
项楚摆手道:“野比君!去吧。”
“哈咿!”
甘荣急忙领命,驾车离开。
南造芸子拉起项楚的手,走出后门,笑道:
“大雄!咱俩取捷径走回多伦路。”
项楚急道:“别啊!万一有刺客。”
南造芸子嗤之以鼻地说:“胆小鬼!谁敢刺杀本课长?走快点!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项楚摇头道:“阿芸!你做的饭能吃?我还是回楚月饭店去吃饭。”
南造芸子贴他耳边低声说:“臭大雄!你要不去的话,阿芸就把你跟支那红党私通的证据上报特派监督官。”
项楚心中大惊,没想到南造芸子跟自己划清界限,还是因为获取了自己的情报。
他想了想,叹息道:“唉!本雄有的时候为了达成目标,跟支那红党,甚至重庆政府方面有所联系也正常。”
南造芸子白了他一眼,低声呵斥:“据76号林实群潜伏新四军的眼线报告,你的人卖武器弹药给新四军。对了!这只金镯是不是从新四军那里换来的?”
项楚摇头道:“本雄哪知道?你要不喜欢就算了,我送给余晓婉或徐莱。”
言毕,他就要强行褪下她手腕上的金镯子。
“休想给支那女人!”
南造芸子嚷道,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向多伦路方向奔去。
“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