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仰头牛饮的动作太狂放,乍一看,还真以为是个行家。
边月坐到他对面,“兴致不错。”
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
薛君泽坐直,“那天你提醒我先留下桑达邱是对的,果然,后面就有人报警说他遇害。”
“紧接着,我们俩在码头出现过的证据就交到了警方手里。这一环扣一环,明显就是有人想借桑达邱唱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幸好你聪明,想到将计就计,趁机引对方现身。”
边月喝了口茶:“桑达邱呢?”
薛君泽:“绑着呢,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嗯。”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边月沉吟一瞬:“。。。。。。本家的人抓到了吗?”
“嗯。但只是个跑腿的小喽啰,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审过了?”边月问。
薛君泽点头:“一问三不知,没什么重要信息。”
边月沉默。
薛君泽也跟着安静下来。
突然——
“不对,”边月猛地抬头,“虽然桑达邱跟h国本家已经划清界限,这些年一个在R国,一个在H国,连国籍都不同了,但桑达邱既然把阿槿交给本家,本家也选择重点栽培她,就肯定不会对桑达邱放任自流,这也是为什么桑达邱一出事,本家也紧跟着出手了。”
虽然都姓“桑”,但H国桑家可不是桑达邱这种货色可比的。
那是真正的名门学阀,掌握着一个国家最顶级的学术资源。
桑槿被本家作为种子培养,必定不会让一个小小的桑达邱影响到她。
与其任桑达邱胡作非为,不如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容易掌控。
薛君泽:“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