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低吼,那沉冷紧绷的声音,仿佛已经忍到了极致。
再不帮他,他是不是会死?
可他现在神志不清,根本就认不出我是谁,更不让我靠近。
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我急得都快哭了。
对,还有陆长泽。
把陆长泽喊来,让陆长泽尽快送他去医院,应该就会没事。
想到这里,我连忙拨打陆长泽的电话。
可是我连着拨了两遍,陆长泽却一直没有接电话。
我急得跺脚。
眼看贺知州已经忍到了极限,我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跑过去锁上浴室的门。
当年,在工地上,我也是被人下了这种料。
这种痛苦,我比谁都清楚。
他能忍到现在,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我褪下身上的皮草披肩,然后拉开礼服裙的拉链。。。。。。
我走过去,紧紧地抱住贺知州。
跟刚才一样,我一靠近他,他就开始挣扎着推开我。
他的身上很硬很烫。
明明忍得这样辛苦,可他却一直在抗拒我。
他没有认出我,所以他是害怕自己跟别人发生关系,是么?
“贺知州。。。。。。”
我低喊着他的名字,去吻他的唇。
可他却躲开了。
没有办法,我只能去吻他的侧脸,还有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