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娜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咋办,解成也不能不上班啊?总不能穿着单衣吧?”
这时闫埠贵换好了棉袄,甩着腿从屋里走出来,“嗐!棉裤是解放的,我穿着有点长,等他回来我跟他换换再出门吧,这也没法套裤子啊!”
三大妈起身打量了闫埠贵一阵,笑着道:“光看棉裤,还不知道你俩谁是老子呢!”
闫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孙娜还在这呢,扯什么闲篇儿?”
说完看向孙娜问道:“孙娜,我听你说要给解成做棉袄?”
孙娜点了点头,“是啊,这几天倒好说,在屋里用不着棉袄,可是过两天还得上班呢,总不能穿着单衣去上班啊?我就寻思过来问问家里有没有布票和棉花票。”
闫埠贵无奈的叹了口气:"前两天刚去换了,要不我今天晚上再去黑市看看吧,换点布票和棉花票,总不能让解成冻着。"
三大妈一听闫埠贵这话,当即扯着嗓子喊道:“那不成!你还有胆子往黑市去呢?你就不怕让人给你扒光了扔道上?”
说完,三大妈刚准备继续大声教育闫埠贵,许是想到闫埠贵被扒光扔在路上的样子,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这一笑不要紧,把孙娜也给逗笑了。
闫埠贵闹了个大红脸,白了三大妈一眼,气哼哼的说道:“你一天嘴里面也没个把门的,咋说话呢这是!”
三大妈忍不住扶着闫埠贵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老闫,你说你要是让人给扒光了,肯定不能像解成这么惨,你不能把脚都走破了,你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就冻死了!哈哈!”
闫埠贵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且三大妈说的倒也没毛病,闫解成确实是因为身体强壮才这么惨的,自己这小体格,估计被扒光没一会儿就得冻得走不了路了。
没好气的耸了下肩膀,把三大妈的手给甩了下去,“别笑了!那你说不去黑市上哪能换那么多票去?”
一时间,三大妈也是无言以对,没辙啊,不去黑市的话,还真不好一次性弄那么多。
闫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现在院子里也就两个大爷还有许大茂家和赵大宝家了,我看啊,最后还得落在赵大宝家。”
三大妈和孙娜看向闫埠贵,“赵大宝家?他家更不可能有票了!”
闫埠贵翻了个白眼,“你就知道票票票的!赵大宝家没有票我还能不知道?但是他家有衣服啊?赵大宝马上就回港岛了,他现在穿的,还有以前穿的棉衣棉裤,肯定也就是放在家里压箱底儿了,跟他要一身回来改改不就得了么!”
三大妈听完闫埠贵的话就是眼睛一亮,对啊!赵大宝现在肯定不需要棉衣棉裤了,那玩意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要是能从赵大宝那要来一身的话,省钱省票不说,还省了做的功夫,简直不要太好!
当即挽着闫埠贵的胳膊笑道:“老闫!真有你的!你这脑瓜子咋长的?你说我咋就没想到呢?”
孙娜看着老两口当着她的面竟然腻乎了起来,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于是抱着膀子转过身去。
闫不贵余光瞥见孙娜,当即推了三大妈一把,“孩子还在呢,你闹哪门子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