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重重在白珍珠的唇上亲了一口:
“我媳妇儿特别懂分寸,很好。”
白珍珠被熏的不行:
“太臭了,快去刷牙。”
霍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珠珠,你居然嫌弃我臭?”
那神情,竟然还有几分委屈。
白珍珠哭笑不得:
“你自己闻闻你臭不臭。”
霍征这才想起今晚喝了不少酒,“刷了牙就不臭了,你等我。”
男人喝醉酒就喜欢缠人,好在小知知已经睡沉了,两人在隔壁书房闹到半夜。
霍征已经把书房的用途又开发了,决定回了蓉城就在家里的书房放一套大沙发。
又有情趣,还不怕吵醒孩子,简直不要太完美。
腊月二十七这天,连二叔回了连家老宅。
不久,连东就被他亲爹关在屋子里拿皮带抽了一顿。
挨完揍,连东犹如丧家之犬般从屋里出来,又被他亲爹拖去跪祠堂。
“你二叔再过两年就要退了,你是想害他晚节不保吗?”
“混账东西,心眼比针眼还小,就你还学人开店做生意,你趁早给我关门大吉,别给我丢人现眼!”
“再敢在外面打着连家的旗号欺行霸市,信不信老子不让你姓连?”
“明天就提着东西亲自去给人赔礼道歉,人家要是不原谅你,你就给老子滚!”
连东被一顿臭骂,都不敢插嘴。
他是真没想到啊,白珍珠竟然有那么大能耐,还请动了他二叔。
那可是他二叔,掌管他们连家的神。
他亲爹亲哥亲姐全都听他二叔得,连二叔都搬出来了,这歉他要是不道,就真会出人命啊。
白珍珠,算你狠。
连东眼神刚发狠,他亲爹的手指头又戳了过来:
“你瞪什么,不服气?”
连东赶紧低下头。
这时,连母匆匆赶过来,一把抱住小儿子就是一顿咆哮:
“打也打了跪也跪了,你还想怎样?”
“不就道歉吗,明天就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