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之中停下一辆白色的轿车,很快驾驶位上便下来一个撑伞的男人,他穿的西装革履,撑着一把透明的伞。
他紧跑几步,推开我们的小店的门,他四下看了看就问:“请问,活神仙在不在?”
我道了一声“在”随后指着柜台前的椅子说:“坐下说吧。”
男人把伞放在门口,紧走几步过来坐在椅子上道:“我不是本地人,我是从晋地过来的,我叫卢实。”
“实在的实。”
男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也是看了看他的面相。
他的家宅宫被一团黑气遮住,只不过那团黑气并未入侵他的家宅宫,只是在上面盘旋,而这股黑气的尾巴甩在男人鼻子上的财帛宫上。
准确的说,那股黑气是从财帛宫飘过去的。
这说明男人家中生变,最源头是他的财运出问题了。
再看他的财帛宫的深处,藏着一团内敛的黑气。
黑气内敛,说明是男人的某一部分固定资产出了问题,看样子是他新置办的什么产业出了情况。
我在看他面相的时候就没有说话。
卢实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就继续说:“我家里出了一些事儿,实不相瞒,我在我们那边也请了几个厉害的师傅给看了一下,结果那些师傅全都出了问题,一个住进了精神病院,两个骨折住进了我们县城的骨科医院。”
“搞得我现在找人处理我家的事儿,都没人敢去了。”
“经过一番打听,我就听说这边有个特别厉害的活神仙,便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我这才接过卢实的话说:“你这一碰,就把我一张符给碰坏了。”
说着,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张裂开的平安符。
卢实一脸怪异地看着我说:“啊,不是我撕的。”
我没有给卢实解释,而是将收款码往前推了推说:“十万。”
卢实身体往后一缩说:“那个啥,讹人是吧。”
我说:“我说的不是符的事儿,而是你家的事儿,十万,包解决,无效退款。”
卢实这才将信将疑地又问:“十万?无效真退?”
我点头:“是!”
卢实打听我的时候,肯定打听了我这里规矩,在稍稍犹豫之后,他还是付了款。
我则是对卢实说:“你最近半年是不是置办了什么新产业,厂房或者家里的宅基地,都算。”
卢实点头说:“对对,差不多五个月前,我在我们那块的偏东边,靠近基地的山里,买了一个旧厂房,听说原本是修建在山里的一个焦化厂,后来企业整改就搬走了,之后厂房一直闲置。”
“我买下了那块地方,准备修一个度假的山庄……”
听到这里我就打断卢实说:“那里是不是偶尔能看到几只乱跑的老鼠,不对,是经常性的。”
卢实“啊”了一声说:“是,你怎么知道。不过那些老鼠都是死的,我刚买下那边的时候,厂房里面就有上百只的死老鼠。”
“我把那些死老鼠清理了,然后每隔三五天,厂房里就会有几只新的死老鼠,我都不知道它们从哪里跑来的,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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