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复述了一遍时漾的情况,“阑尾,昨天上午入院,发烧三十八度五,炎症到了十九,CT也是显示有一段三厘米的”
他说完后,又说了对应治疗办法。
主任说:“你们是打算保守治疗吗?”
时漾点头,“我不想手术,江医生说我这个可以保守。”
主任看了眼时漾,又看了眼许砚,“可以保守,但是如果你们以后要备孕的话,还是得做掉,不然对你分娩会有影响。”
时漾:“”
虽然说这个医生只是在阐述事实,可时漾听得,却还是有点害羞。
好在没说几句,他们又去看了隔壁的姜禾。
时漾对上许砚对自己投来的目光,昨天江河应该跟他说过这件事了,但并没有告诉自己。
备孕。
一个离他们很遥远却又没那么远的一个词。
没多一会儿,护士又推着医用推车进来,准备今天的输液。
手上有留置针,时漾就没那么恐惧。
但后面又有护士来采集血液,时漾看着那个针头,就一脸恐惧。
许砚伸手捂着她的眼睛,温声说:“就当被蚂蚁扎了一下,没事。”
护士笑笑说:“没事,手捏着拳头。”
时漾能感受到她给自己扎止血带,冰冷的针头进入皮肤,时漾咬着牙,一想到要做阑尾手术,她顿时后悔了那晚为什么要去吃那家火锅。
抽完血后,时漾看了眼许砚,什么也没说。
下午,许砚出去接了一个电话,时漾今天精神好了不少。
她正跟姜禾闲聊,才发现两人居然同岁,还是一个高中,这下能聊的话题就格外的多。
姜禾说:“其实看到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了,那一届的沈时屹周霁屿,还有陈北默”
时漾知道他们几个人很出名,但没想到毕业十几年了,居然还能被人记得。
姜禾笑,“其实是因为上次我想做他们公司的专访,没有成功。”
姜禾现在还是京市电视台的记者。
那个短视频平台的店铺是朋友开的,她只是去周末的时候去帮忙而已。
姜禾说:“我以前在一班,你们隔壁,当时每次看到许砚跟陈北默走在一起,还以为他有点自闭症。”
时漾:“”
时漾哈哈哈的笑起来,还真是。
又那时候许砚确实孤僻。
姜禾又说,“不过更帅了。”
她刚说完话,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
是江河。
时漾看到他,喊了声江医生。
时漾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开心都挂在脸上,他没什么表情的对姜禾说,“走吧。”
时漾一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掀开姜禾的被子。
姜禾也没反抗,下床穿鞋,然后撑着江河的手臂站起来。
时漾说:“你去干嘛呀?”
姜禾说:“医生让我每天走动两小时,防止黏膜。”
时漾“嗯嗯”两声,看着两人走出病房。
时漾不是第一次见到江河了,上次是自己跟许砚旅行结束回来,虽然她感冒痊愈了,但许砚还是拉着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当时见到的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