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在她睡觉期间,琴酒换了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扣子被他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将他身上的伤痕完全遮盖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朝崎爱丽丝觉得,自从在医院后,琴酒就很喜欢堵在她面前。
这个体位可以让她的视野里全是他。
朝崎爱丽丝皱了皱眉,想换一个姿势。
然而她的膝盖刚抬起,就被琴酒压住大腿按了回去。
按住她的手掌覆着薄薄的枪茧,有些粗糙,和她皮肤上的细腻触感截然不同。
朝崎爱丽丝用余光瞥了一眼按在她大腿上的修长手指,想了想,没有继续之前的动作。
她从不会做白费力气的事情。
她沉默地侧过头,看向一旁被强行搁置的吹风机,想着什么时候琴酒能走开,她继续把头发吹干。
然而她越是像现在这样没有反应,琴酒就越想让她有反应。
朝崎爱丽丝不理他,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的目光依旧冷淡,但看吹风机时都比看他认真。
这破机器有什么好看的?
琴酒的眉心紧皱,目光从她的手腕回到她的侧脸。
朝崎爱丽丝刚洗过澡,又习惯性略过了很多步骤,没有把身上完全擦干。
她半干的发丝贴在脖颈的皮肤上,雪白中纵横着肃穆又凌乱的黑色,明明是黑白分明的颜色,却透着一股能把人逼疯的明艳。
毫无警惕性。
难道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吗?
按在她大腿的手指缓缓往下,在摩挲间带起细微的痒意。
琴酒略微倾身,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在她大腿上作乱的手更放肆了。
敏感的内侧逐渐出现红印,朝崎爱丽丝终于因为他的动作回过神。
她的眼睛被浴室的雾气笼罩着,湿润得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但她终于放弃了那个破机器,瞳孔重新有了焦距,视线却还是有些恍惚。
朝崎爱丽丝不自觉地动了动,小腿不经意蹭到了他,琴酒低沉地喘息了一声。
他喘得很涩情,这绝不是错觉。
下一秒,朝崎爱丽丝感觉到硬物贴到了她的大腿。
“……”
见鬼。
发生了什么?
她不过就发了一会儿呆,这混蛋怎么忽然就……还真是一模一样。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想避开他此刻过近的呼吸。
然而琴酒的右手忽然撑到了她身后的镜子上,冰凉的镜面瞬间出现了一个濡湿的手印。
他强行侵入到她腿间,令人窒息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异物感让朝崎爱丽丝很不适应,她被硬物咯到发疼,皮肤也越来越烫——
等等。
不对……怎么有两个?
这不符合人体规律吧。
一个她很熟悉,另一个硬物却很薄,有边有角的。
朝崎爱丽丝顺着触感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