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房间内的喘息逐渐淡了下去。白渔又搂着被子睡着了,他似乎被梁洄惯出了坏习惯,做一次,就会累,就要抱住被子睡觉,留梁洄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等着他醒来,虽然有时梁洄也会选择不等待太久,将他从睡梦中逼醒。
梁洄随意地扯过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下楼去接了杯温水,回房间搂着白渔喂了半杯,白渔半睡半醒地睁开眼,似乎想说不渴,不要再喝,但梁洄也不是因为觉得他渴才要喂他喝水的。
白渔并拢的腿被拉开,那还湿软着,梁洄不怎么费劲地又挤了进去,白渔哼了声,打了个抖,被梁洄拍了下屁股。
“才一次,你就睡,宝宝。”
白渔闻言乖乖地挺起腰,白软的小腹在梁洄眼下美好地展开,梁洄被安抚到,低头亲了亲白渔的嘴唇,掌心揉捏着白渔软绵绵的臀尖。
但他动作却不算温柔,蛮横地往里挺进,白渔被弄得受不了,腰又软了下去,小腹隐隐地抽搐。
梁洄熟练地用他的虎牙戳破了自己的指腹,这次抹上舌尖的血有些多,白渔哆哆嗦嗦地高潮,有些抗拒,却被压着舌头搅了好几圈,涎液顺着嘴角流出来,细微的水声在脑子里无限放大,和身下的水声混乱地纠缠。
白渔艰难地伸出手抓住梁洄的手腕,手指发着抖贴在梁洄鼓动的青筋上,像是主动靠近危险,微弱的抗拒被视为无物,嘴里发出弱弱的呜咽声,黏腻又色情。
梁洄吻吻他的手背,又吻上他嘴角,手指抽出去,说:“宝宝,我想永久标记,可以吗?”
好突然,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候吗?白渔迷迷糊糊地点头,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就是合适的时候。
“好。”梁洄吻住白渔,手捏上白渔的脖子,感受到跳动的脉搏,又很快移开,低声讲,“标记之后,我可能会失控。”
“可以用信息素压制我,宝宝。”
梁洄和白渔碰了碰鼻尖。
Omega本身是无法用信息素来压制Alpha的,只有Alpha可以压制Omega,但永久标记后局势就会改变,Omega与Alpha会完全平等,这也是永久标记的意义之一。
白渔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下巴用嘴唇蹭了蹭梁洄的下巴,声音潮湿柔软:“老公你轻一点……不能像平时一样。”
“好。”
窗外的雨又大了些,天气预报上显示这几天都有雨,出行很不方便,梁洄也讨厌雨天,雨天白渔不会在别墅门口吃面包,还会着凉生病,梁洄对于天气的厌恶,似乎都与白渔有关。
其实已经请好了假,白渔被梁洄翻过身,耳边贴来一阵暧昧的吐息,梁洄很轻地讲:“宝宝,我们第一次临时标记就是今天。”
原来这就是合适的时候吗?或许有更深的原因吧。
那天他们交付了真心。
梁洄含住白渔的腺体吮吸舔咬,牙尖滑过那敏感脆弱的皮肉,白渔浑身抖着,想躲又躲不开,哭哼着又开始不停地叫老公。
梁洄释放着信息素,身下不断往里开拓,碰到了柔软紧闭的腔口,白渔叫了声,声音有些害怕了,梁洄摸摸他的头发,一边安抚又一边继续朝那个处于防备状态的腔口撞去。
“宝宝。”
“打开一点,宝宝。”
“呜……”白渔只是哭。
梁洄的手摸上他小腹,缓慢地探寻到薄软肚皮上的凸起,按压了两下,床单又湿了一小片,他继续往上两指,是白渔生殖腔的位置,他手指微微用力,掌根贴上去,转着圈揉压起来。
嘴唇再度吻上发烫的腺体,梁洄叫了声宝宝,牙齿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白渔哭叫着挣扎,被他用另一只手臂圈住,高浓度的信息素不断灌入,腔口被刺激得反复开合,梁洄没有太粗暴地企图生生撞开,而是找准时机卡住了腔口,随后松开牙齿,腺体上已经留下了临时标记,梁洄抱起白渔翻了个身,白渔紧紧攥着拳头,痛得咬住牙齿,小脸紧绷着,梁洄吻住他,又往里挺动两下,白渔立刻软了身子,哭着喊痛,想要夹紧双腿不让梁洄再进来。
“忍一会。”梁洄也难耐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