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元仙儿感觉到不陌生,是因为当年她怀着囡囡时。
就不止一次的看到过这种瓶子。
里头装的全是堕胎药。
元锦萱和元锦萱背后的那个人,已经对囡囡出手了。
元仙儿咬牙,眼中都是恨意,
“怎么没一刀直接捅死她的?”
她是尽力了。
没有把元锦萱捅死,是她能力不济。
“纪淮这个人总是容易心软,如果他找人把元锦萱救了怎么办?”
元仙儿胡思乱想着,对于纪淮又充满了怨。
如果纪淮能够不那么心软善良该多好。
花斑却是十分大气,简单粗暴的挥手,
“那就再杀一次,多简单的事儿。”
想来想去的,瞻前顾后,把原本很容易的事情都会变得相当复杂。
元仙儿不说话了,她不由的笑了笑。
原本心中担忧不已,这下也变得十分轻松起来。
是啊,想什么呢?
大不了再杀那个元锦萱一次。
金色的光穿过枝蔓,落在了花斑和元仙儿的脸上。
花斑踩着流水,蹲在元仙儿的面前。
她低头看着他。
晦涩的前途都变得阳光开朗了起来。
与这样美好完全相反的,是在破庙中的元锦萱与纪淮。
元锦萱的心口中了一刀。
脸上被元仙儿东一刀西一刀的,也划的稀巴烂。
不过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元锦萱就是没死,并且她还有很大的几率,可以获救。
她朝着庙门口的纪淮伸出一只手,眼中都是泪水,
“淮郎,淮郎你终于回来了。”
“救我,淮郎,是我啊。”
她不信纪淮会不救她。
毕竟她与纪淮是实打实的,做了那么久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