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现在用上,也很不错。”
季时意一边说着,一边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她。
舒悦承认,这个止咬器的质量很好,效果很好,目前来看,季时意也很满意。
omega的信息素满溢在卧室里,严严实实,把她包裹完全。
季时意把她绕在头顶的手拽下来,自给自足,没一会,尾巴和耳朵都冒了出来。
舒悦快死掉了。
她感谢止咬器,让她就算心痒难耐,也没办法对着季时意做什么。但她又痛恨止咬器,毕竟alpha的嘴,又不单单是用来咬omega的腺体的。
明明还有其他那么多的用处。
她盯着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季时意,就像在看一块香味扑鼻却怎么都吃不到咬不住的小点心。
太折磨人,以至于季时意大发慈悲地给她松开手铐的时候,她难以控制地朝着季时意的身子压了过去。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势。
冰冷的金属抵靠在季时意的脖间,隔着止咬器,舒悦流连地蹭着她的皮肤。止咬器的形状几乎快要在季时意的腺体上印出来,她能感受到舒悦的牙尖努力想要咬动的声音,但怎么都碰不上来,只能将力道施加在止咬器上,把那周遭的雪白都压出银色金属的形状。
近乎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叫季时意身子在抖,一颤一颤地晃。
因为咬不到,吃不到,亲不到,舒悦只能把所有的欲气和堵塞住的念头全都从指尖传达给季时意,直至深处尽头。
想咬季时意的耳朵,却咬不着。
敏感的兽耳一碰到冰凉的金属就发抖,飞快地往后转,舒悦的指尖用力,一只手在里,一只手在外,抓着尾巴不让逃,搞得季时意快要崩溃。
alpha的信息素密密麻麻地覆盖过来。
它们既是抚慰,也是火焰,轻而易举地撩拨起更多的渴望。
腺体在发烫,寻求某些刺痛,然而根本得不到。别的地方也陷入一片空无,少了唇舌的触碰,季时意的整个身体都显得空虚。
她是那么喜欢接吻的人,现在却因为隔着止咬器,根本亲不到舒悦的唇。
她拽着舒悦项圈上的银环,把她努力凑到颈下某个地方想要伸出舌头□□的脑袋拽上来。
“舌头。”季时意命令道。
透过小小alpha监狱的缝隙,舒悦伸出自己的舌尖。
季时意捧着她的脸,努力地将自己的舌尖凑上去。
舒悦脑子空了一瞬,莫名冒出两个字。
探监。
这下真的探监了。
偏偏她也沉迷这一点点跟季时意纠缠的机会,舍不得放弃。好努力地隔着冰冷的止咬器跟她接触,比起望梅止渴也好不到哪里去。
吃到一点又吃不完全,反而更撩起人的焦灼。
季时意有点烦躁,手碰上舒悦的后颈,那里有一切的控制点。舒悦立刻清醒过来,摇摇头,把自己的侧脸贴在季时意的掌心,示意她不要这样做。
太危险了。
她抽了个枕头,垫在季时意的腰后。
止咬器往下挪动,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换了个位置。
季时意的腿一下并拢,耳朵抖了下,尾巴上的毛几乎一瞬间就立了起来。
“舒悦,不行,那里不行……”
舒悦不听,难得强势地控制着季时意的动作,一意孤行。
“呜——”
季时意难得呜咽起来,实在是止咬器的触感太过明显,叫人难以忽视。带着堪比唇舌的力道压上去的时候,就像冰块,却又比冰块更冷硬。
alpha柔软滚烫的舌尖又中和着这种冷硬,叫季时意颇有一种两面受敌的感觉。
“舒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