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严重怀疑,他们口中的从我的音乐里感受不到情绪的真假,不是,我就拍个鼓,能有什么真情实感。
不会在合伙骗我吧?
“你没给她示范一遍吗?”欧佩拉前辈把批完的文件堆叠整齐,“正好结束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指导下苦恼的后辈吧。”
这么说的欧佩拉前辈,忽悠着卡鲁耶格,在午休结束的前十分钟内,仅用铃鼓演奏了一遍独奏版本的第六章。
跟合奏版本不太相同,变成唯一乐器的击打乐器不再是增加多样乐色的陪衬,失去恢弘和弦后,却带出了独有的音乐节奏氛围。
像从皇家剧院变成了原野里自由的乐者,从庄严的集体歌颂,变成了吟游诗人,唯一不变的是对魔王的咏叹。
我还以为卡鲁耶格是那种缺乏情感的冷酷内心呢,狂躁和冷淡就是他的全部感情呢。
内心这么细腻的吗?
“震惊到了?”
对于欧佩拉前辈的提问,我点了点头。
卡鲁耶格不仅擅长乐器演奏的技巧,甚至还对乐曲有着超强的情感理解。
合奏练习的时候,我只顾着聚精会神地不错过节拍,因为铃鼓的发声跟动作上
有着滞后性。
不错拍就是我最大的努力了,聆听欣赏乐曲和投入感情完全顾及不到。
“看来你今天要加练了。”
欧佩拉前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我点出欧佩拉前辈的真实意图,“欧佩拉前辈,你只是想让卡鲁耶格弹个曲子给你听听看吧?”
“过度的脑力劳动后,当然需要一场乐曲缓解下,”欧佩拉前辈坦然承认,有种现成的资源为什么不用的疑惑。
现成的人力资源投掷来了杀气。
然后在放学后,留下了我。
夕阳下,我只想背着书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