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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おいさんゴしょ(第13页)

不算前戏做了十五分钟,没换体位全程冲刺到了四次,咬到舌头一次,除此之外体验良好。因为对方带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美中不足是做到一半时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冷不丁掐着人髋胯不留活口似的捅,内射完也不管你痉挛抽搐打哆嗦打嗝,收枪提裤子摸手机,噔噔噔就起身拨电话去了。

可能是给学生打,大概率是忧太,不确定。一是因为脑子一团浆糊人要报废了,二是场面冲击性过强。阿罗裤不算紧绷也不算短,但眼见着刚射完的阴茎被形状鲜明的勒进裤子里,龟头又从裤腿边明明白白的露出来,这件事本身还是非常震撼。

总之人在受到巨大惊吓时嗝就不打了。

五月二十日

睡前应强烈要求欢天喜地看了奇○蒂○大电影,难以评述。但嘴欠。没忍住不甚问了半句这算不算物种歧视,难道小松鼠打裸架就不值得学习了么。

歪着靠着祖宗鼓起腮帮翻眼瞥你,哼哼唧唧娇滴滴的,他说它俩明明是不穿裤子的花栗鼠。

原话记不清,大概没过脑子随便回了一嘴“那还是您穿裤子穿的比较变态”。

反正今天也是想为劫后余生大难不死的自己热烈鼓掌的一天。

五月十一日

话行至此总觉得观感很差。因为听着就好像沙发土豆一样,从早到晚没点事干,天天抱着电视机看个没完。除去不便走动的客观原因外,主观上讲,最近这个人多少有点自闭,可能是受刺激了,总之对出门比较抗拒。

是两周前的事。记得很清,因为很好笑。起因是被发现了。当时照例下午回来就近外食,吃完晚饭慢悠悠的闲逛。迎面走过来两个年轻姑娘,摆弄着手机端着饮料,叽叽喳喳嘻嘻笑笑一切正常。

然后其中一人突然发出惊叫。很夸张,人都跳起来。会被吓一跳。连口罩墨镜低帽檐的祖宗都横过视线瞥了眼。

只听她大喊一声,“沉○回”。

另一人连忙表情丰富的使眼色,不高不低纠正道歉说“对不起秦○”。

……五月十一日,两个姑娘一个穿七分长牛仔裤背斜挎包,一个穿没装裙撑的小花裙子。真事。扯谎挨雷劈。实话实话确实没想到,竟然时隔一年还能一不小心互文到一起去。

总之每到这种特殊的时刻,往往会发自内心的感叹现实比小说更有戏剧性,也往往更深切的感受到语言是多么的无力。因为搜肠刮肚穷尽词藻都难以形容当时这两个名字对活祖宗产生的成吨影响。反正面上稳稳的,看着还是这么个人,但里面的的确确有什么玩意哐啷哐啷就碎了。大锤一百小锤八十,眼看着大哥心态崩的稀碎,都搞得人不忍心笑出声。

因为风轻云淡不动声色只够坚持到进家门。门刚一开,人就倒下,鞋也不换外套也不脱,镜腿都被玄关地板压歪。这个人看起来好委屈,拉下口罩垮着嘴哼唧,他说决定了,以后在外边都戴眼罩。

蹲在旁边想笑又不敢想,实在实在没憋住,抬手把帽子摘了,“没必要,”你说您也不想惹更多麻烦出来吧卡○西。

对面哀嚎着喊只是发色接近而已吧!!怎么还趁机霸凌老公啊!!

你欣慰的点头表示我们家○犽终于长大了。

而之所以提起两周前的事,是因为刚才好端端闲呆着,被祖宗冷不丁戳起来征求意见。横瘫着,斜举手机,歪着脑袋拖着调。像随口一问,近旁懒洋洋的说如果要换发色的话,绿的橙的屎黄色的,哪一种比较好?

……哪一种都不好吧。但又不能直接提,毕竟这个人很可能还正伤心,现在攻击祖宗忽高忽低的审美品味,显然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所以旁及侧敲问了句您要染头发呀。

“我?怎么可能嘛。人家现在就超帅的好吧,”说完还翻人一眼,像你是什么很蠢的笨蛋。接着,理直气壮的,莫名其妙的,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的,他说老子准备把那群家伙的脑袋全给染了。

大哥说完就美滋滋抱着手机继续划拉去了。余光里能看到页面标题,『女性からモテない!メンズのダサい髪型』。

五月二十九日

关灯睡觉手机互缴,室内清凉,不开空调也正好。倚着贴着一时没睡着,黑漆漆一片里,听得见鼻息和心跳。而深邃安静的长夜,最不适合睡觉。

只言片语萦萦绕绕,思绪万千屁话疯长,你说都剃成秃瓢不好么

——不是故意,完全没有恶意,都没有恶意,纯粹就事论事,只是针对单一问题的思辨考量和效率提升的朴素初心。毕竟与其为了大众媚点研究造型,干嘛不直接一劳永逸集体出家六根清净——

反正那俩眼嗖的一下就亮晶晶的了,扑闪扑闪的,探照灯一样物理上都射出光。大哥听完馊点子可高兴了,人都从床上弹起来,就差原地做一整套广播体操。

总之今天的觉就睡到这里。现在在路上,凌晨两点半俱乐部例会去亲爱的挚友家里开。

因为万事开头难。

七月二十七日

微笑站街兼职结束了么,结束了,可喜可贺;一切回归正轨万事大吉了么,并没有,这事甚至还没完。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感叹,很难想象怎么会存在这么难搞的人。二零二四年七月底到八月末,一零五大劫最终进入了全新的抽象阶段。

此前那套不咸不淡千里之外的做派还用,但不多。更多时候是忽冷忽热忽好忽坏,高兴时怎么看都屁事没有,下一秒,脸色就变了态度就差了就又不理人了。翻脸比翻书可快得多,至少翻书还能听见响,而这个人喜怒无常到毫无征兆。

睡前冷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都摆出来,睡一半爬起来找人时又腻歪的像疯了一样;吃饭时咯咯咯的笑的阳光灿烂,一端杯子脸就沉了,知道的是喝小甜水,不知道的还得以为逼他服毒了。

时至七月。活祖宗又隔叁差五忙活起来,又阴晴不定给人脸色看。当时不理解怎么回事,搞不懂是想干嘛,完全弄不清这个人究竟怎么了。

二十七日。傍晚回来,带了点心,似乎心情还不错。碰巧流媒体刚上了前年冬天错过的首映片,边吃边看有说有笑一切正常,被调侃打趣两句祖宗也不恼,被起了新外号还会嬉皮笑脸揶揄回来,就好像都回到正轨了,没什么不一样。

结果几乎刚冒出庆幸的念头就又完蛋。都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哪句话又没说对还是哪个桥段触了霉头。就只刹那间的事。一恍神,眼看着就又心不在焉了魂不守舍了,姿态也紧绷了眉头也皱起来了,像闻到难闻的气温,像想起恶心的事,近旁一撇嘴,连带着周遭气氛都一并断崖式迫降。

胆战心惊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己刚刚得意忘形嘴欠的过火。所以唯唯诺诺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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