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符华反抗,更不怕她逃跑,他有绝对的信心,让这位少年懵懂时的偶像用尽所有的力气和神智再接下来的欢爱中取悦他。
媚药被注入身体,此刻前所未有地敏感,耳畔轻鸣头昏脑胀,闷绝的热意缠绕在周身,怎么都甩不开。
她多次想要用手臂撑着身体坐起,臀股和双腿在床单上磨过,从灼热中感受到的异样快感阻止了符华仅剩的力气。
就在符华面前,店长脱去了身上骚包的“礼仪”服装。
精壮俊美的躯干被灯火照出光影交错的轮廓,胯间硕大涨起的巨物更是让符华目光凝滞了片刻——她很快回神,别过视线。
本不该对这样的情景产生什么感觉,但仅仅只是一眼,雄壮的形状便已经映照进符华的心底,她无法平心静气,越是想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肉具的模样就越是难以遗忘。
那灼灼热意隔空传来,烫得符华脸颊绯红,心跳不已。
“呼……哼嗯……”
听着一声声如丝的喘息,店长再度拾起那双软嫩无垢的美足,他把着凹凸有致的脚踝,强迫符华在床上改变位置,被他端着脚丫高高抬起双腿,后背着在床上。
“仙人,您知道吗?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第一次的射精对象,就是您。”
足趾在他面前蜷紧舒展,细细闻去,淡雅清香已经化作浓浓欲香,店长陶醉其中,大口张开,贪婪地咬下。
温热湿软的触感舔挠在足心,奇痒无比,又舒服得难以言表。
“嗯……唔……”符华被迫掩着唇,拼命阻挠薄唇间几欲游走的呻吟。
粗放的动作下却藏着细细的温柔,店长闭上眼眸,神情崇敬得仿佛是在侍奉自己的上帝。
涎液润湿足丫,摇曳烛光照得眼前一片晶莹玉润。
“我是,妓女的儿子。”微笑着,男人坦然相告。
他放下诱人香足,但不是停下玷污,而是做出了更为淫亵的行为——并拢仙人足心,硬挺的肉具往那雪白足缝里狠狠插入。
无比细腻冰凉的肉感一瞬间包裹了龟冠,店长崇敬的神情更甚。
被迫分开的双膝无法再起到阻拦视线的作用,符华惊怒交加地望着店长的行动,仙足软肉触及到了那滚烫秽物,迸发出的第一个想法却是——如此巨大。
熏臭的气味伴着热意飘来,浓厚浑浊。
这气息竟让她一点都提不起反感的情绪,随着呼吸热腾腾地弥漫胸膛。
“我妈妈是个被卖到废铁巷卖淫的妓女,在她生下我之前就是妓女,她生下我之后也还是妓女,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更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在我的记忆里,大多数时候只有我的妓女妈妈。”
符华或许是听懂了,又或许没有,店长不在乎,他握着仙人玉足像是握住心爱的飞机杯,套上他的肉棒缓缓插拔。
润滑过的足心极柔极软,硬挺的肉棒极硬极热,香足抚过柱身,弥漫过触电般的酥麻,钻心的痒意和快感袭上身体,花心靡靡,笑意盈盈。
符华目光一阵恍惚,牙关几乎失守,险些放声笑出来——又或者是呻吟。
“经常就在我的面前,她被那些嫖客戏耍,凌辱,内射,我看着他们做爱,什么都不懂,可每次妈妈都会抱着我哭,我也就很难受。”
“婊子妈对别人来说也许是骂人的话,但对我来说那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为什么她会把我生下来呢?我从没找到过答案。”
“呼——”
仙人的足交别有一番滋味,足心的抚慰已经不输寻常交合,男人感到舒适陶醉,射意渐起——他没有必要,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
看着符华艰难忍耐过分敏感的身体产生的快感的模样,那份坚毅隐忍的外表下正在失去控制的沉沦迷醉,这样独属于她的美丽着实是叫人心潮澎湃。
“就像您现在这样,她经常为那些嫖客足交,我长大一些后的一天,隔着门偷看她接客,听嫖客说那些脏话,再把我妈妈按在他们身下去夹住那根肉棒……”
店长猛地用力,手上动作明显加快。
“嗯唔……唔唔哈哈哈……嗯哈哈哈哈……”
又痒又麻的快感终于突破了仙人脆弱的矜持,符华紧闭着眼睛,艰难地压抑地笑起来,甚至在嘴唇上咬出嫣红血迹想要忍耐笑意和呻吟,仍以失败告终。
“嗯嗯嗯……哈……放开,咳哈哈哈……放,放开我……嗯啊……嗯噫——!!”
只是被侵犯足底,符华便又一次高潮,纤手紧攥着被单揪出起伏褶皱来,仙人畅快地挺起腰腹,蜜裂溪流潺潺。
“……我勃起了,很硬,很难受,很愧疚……”
店长充耳不闻,他沙哑地诉说,恍若忏悔。
肉棒剧烈地颤抖着,龟首喷薄浓精,白灼腥臭的雨露凶猛奔放狂泄而出,热气腾腾地浇淋在香足上,泼在腿心上,溅到符华如丝顺滑的长发和泛红脸蛋上,将这幅美景彻底玷污。
“我不知所措地摘下墙上您的画像,在阴暗的角落里撸管,直到精液射在画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