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乔樾走回鹊云房门口停下,房门还是紧闭着,一直等到芷柔打完招呼出来。
“我好像碰见熟人了,要一起进去打个招呼吗?”
芷柔挑挑眉:“你又想和我好了?”
乔樾摇头,“有兴趣吗?”
“没有。”芷柔趾高气昂地扭头就走。
乔樾勾了一下唇,提步走回包厢,重新在郭奕舟身边坐下。
一直待到天黑,才离开山庄。
回去的路上,郭奕舟半阖着眼休息,没有和乔樾说话,跟这几天一样,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想什么。
乔樾也是无聊才会想他在想什么,干脆主动找话题:“我同事,阮颜,你还记得吗,你建议我和她交朋友吗?”
“不建议。”郭奕舟的视线停留在窗外,没有因为她主动跟他说话而转过头来。
说话的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
有台阶下,他偏不下。
乔樾继续问:“为什么呢?”
郭奕舟不答只道:“你喜欢就好。”
这句话有赌气的成分在。
乔樾唇角轻扯,然后闭嘴,也不想再跟他说话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一冷就冷了将近大半年。
郭奕舟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都不回来了。
除非是周末,雷打不动地带上两个孩子出游,这是他和乔樾为数不多的举动。
但每次乔樾一有点搬出去住的念头,他就会找她做思想工作,最后无奈,干脆道:“要不我搬出去,这里给你和孩子住?”
乔樾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郭奕舟说她心真狠。
他倒没真的搬走,只是在她面前出现的频率更少了些。
乔樾眼不见为净,事业也终于迎来了转折点。
她拿到律所的实习评估等材料,向当地的司法行政部门提交转正,审核顺利通过,正式转为执业律所。
也代表她可以独立受理案件。
很快,就接到一个大单,这个狗屎运是阮颜介绍来的。
当事人是一个富太太,也不仅仅是富太太,还是家族企业里的高管,她的诉求是最大利益化的分割婚内财产。
经过会谈,富太太对乔樾的专业素养评价尚可,没有换人的打算,正要走,她又折返道:“一起吃个饭?”
乔樾婉拒:“不必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