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
毛骧坐在酒楼三楼靠窗位置,满脸阴鸷的盯着外面的行人。
目前锦衣卫的编制并不齐全,虽然名义上拥有一个卫所的规模,但实际上人员短缺很厉害。
尤其是高层,计划应该有一个指挥使,五。。。
赵怀恩率军抵达大同后,立即着手整顿残局。城中兵士多有伤亡,粮草短缺,百姓惊恐万分,纷纷向南逃亡。他深知若不尽快稳住局势,不仅边防难守,京城亦将陷入动荡。
翌日清晨,赵怀恩召集诸将议事。王景山、张廷玉、李定国等将领齐聚帐中,气氛凝重。
“敌军已占雁门关,兵力远胜我方。”王景山沉声道,“若无援军,恐怕难以守住大同。”
赵怀恩目光如炬:“援军已在路上,但还需时间。我们必须在此期间稳固防线,不能让敌军再进一步。”
张廷玉皱眉:“可我军士气低落,加之连番败退,恐怕难以迎战。”
赵怀恩缓缓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划过雁门关与大同之间的要道:“敌军虽强,但他们长途奔袭,补给困难。而我们占据地利,只需坚守数日,便可待援军到来。”
他转身面对众将,语气坚定:“今日起,全军进入战备状态,修筑工事,封锁所有通往京城的要道。同时,派出斥候潜入敌营,务必查明敌军动向。”
众人齐声应命。
接下来几日,赵怀恩亲自巡视各处防线,督促士兵加固城墙,调配物资。百姓见状,渐渐安定下来,部分青壮也自发加入守城队伍。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趋于稳定之际,沈墨悄然入帐,神色凝重。
“大人,属下查到一个惊人消息。”沈墨低声说道,“北元主帅并非寻常将领,而是……徐天衡的亲信,昔日漠北旧部??帖木儿。”
赵怀恩眉头一皱:“帖木儿?此人精通兵法,曾在先帝时期屡次侵扰边境,后因内乱被驱逐出境。没想到他竟与徐天衡勾结,如今卷土重来。”
沈墨点头:“不仅如此,据可靠情报,帖木儿此番南侵,并非单纯攻城略地,而是另有图谋。”
“什么图谋?”赵怀恩追问。
“他欲借此次战事,策反我朝部分将领,制造内乱。”沈墨压低声音,“更令人担忧的是,帖木儿似乎掌握了一份密信,内容涉及朝廷内部某位高官与北元的往来证据。”
赵怀恩脸色骤变:“你是说,朝中仍有叛徒?”
沈墨缓缓点头:“极有可能。而且此人地位极高,否则不可能与帖木儿直接联络。”
赵怀恩沉默片刻,随即下令:“立刻彻查此事,务必将线索带回京城。另外,传令影卫加强京城警戒,防止有人趁机作乱。”
沈墨领命而去。
夜深人静,赵怀恩独坐帐中,思索着当前局势。他隐隐觉得,这场战争背后,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之内,乾清宫灯火通明。
朱瞻基召集内阁大臣商议军情,杨士奇、黄淮等人皆在座。
“殿下,前线急报,赵大人已稳住大同防线,但敌军主力仍在推进。”杨士奇禀报。
朱瞻基沉思片刻,道:“赵大人果然不负所托。只是,本太子心中仍有一疑虑未解。”
黄淮拱手问道:“殿下所虑何事?”
朱瞻基缓缓道:“徐天衡虽已被捕,但其党羽仍未尽数铲除。近日朝中风声鹤唳,不少官员心生畏惧,甚至有人暗中与敌军通信。”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本太子怀疑,朝中尚有叛贼未除,他们或许正伺机而动。”
杨士奇神色凝重:“殿下所言极是。微臣近日亦察觉几位大臣行迹可疑,尤其兵部左侍郎陈文远,曾多次出入李崇山府邸。”
朱瞻基眼神微眯:“陈文远?此人素以忠直自居,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