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青宁跟人家道了谢。
随后把担子放下来。
跟着边宁一起往不远处人少的地方走去。
“这里干一天多少个工分?”
“十二个。”
“你真的是太要强了,到哪里都是这样。”
“这话怎么说?”
“我看在这边拿这个工分的女同志不是很多。”
“那也不是没有啊。”还是有部分坚持着在干的。
“干了多久了?”
“快半个月了。”原先的时候她跟唐红筝一起的。
后来唐红筝就不来了。
昨天,唐红筝去了公社,据说在那边找到了工作。
在下一批知青到来之前,目前梁渠一队就剩下她这么一个女同志了。
任谁也没有想到,她能跟好多男同志一样坚持到现在。
“打算以后一直这样干了吗?在这个地方跟泥土打交道,靠着那一点工分过日子。”
边宁一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邓青宁也很直接:“当然不是,只不过是在等机会,在机会到来之前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
走着走着脚步子就停了下来,她十分认真的看着对方:“来到这里的每一天我都在争分夺秒的训练,包括到这里来参加劳动,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训练。
我坚信自己迟早有一天还是会重新回到舞台上的,所以,专业性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曾懈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