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飞和周三壮谈起军务,说到边关战事时,墨云飞的眉头微微皱起:“敌军最近动作频繁,恐怕是在筹划什么。”
“少将军不必担心,”孙星插话道,“我正在研制一种新式武器,保管能让敌军吃不了兜着走。”
墨云飞来了兴趣:“什么武器?”
“暂时还不能说,”孙星神秘一笑,“等成功了再告诉你。”
梁宁在一旁听得入神,他知道孙星说的是那种能够爆炸的武器。想到她日夜钻研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
夜色渐深,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孙星的脸颊微红,说话时带着几分慵懒。周三壮见她有些疲倦,直接抱起她离开。
墨云飞和梁宁面面相觑,没想到周三壮会这般不讲究。但看孙星靠在周三壮肩头的样子,倒也觉得般配。
“少将军放心,”孙星醉意朦胧地向墨云飞挥手,“待我搞出那个大杀器,必让那群畜生付出代价!”
墨云飞失笑,却也认真地点点头:“那我就等着嫂子的好消息了。”
墨云飞正要开口询问火药的事,梁宁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夜色中,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少将军,我们该走了。”梁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眼角余光瞥向门外,生怕有人听见这敏感的话题。
墨云飞一把推开梁宁的手,眼中闪过不悦。他整了整被弄皱的衣领,目光冷冽地扫过四周。厅堂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
“现在自己走和被人赶出去,总要选一个。”梁宁压低声音说道,脸上写满了担忧。他知道墨云飞的性格,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梁宁叹了口气,转身向门口走去。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厅堂内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墨云飞的心上。走到门口时,他对着陈管家摆了摆手:“不用送,我自己认得路。”
陈管家站在原地,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正要相送时,却听梁宁又补充道:“您还是先送送少将军吧。”
陈管家的目光这才转向墨云飞,语气恭敬中带着明显的疏离:“少将军,夫人特意为您准备的烤羊排已经打包好了,趁热带回去,墨将军应该还能尝到味道。”
吴奔听出了这话里的逐客之意,不由看向自家少主。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将墨云飞的侧脸映得格外清冷。
墨云飞冷笑一声,他哪能听不出这是在下逐客令。“带上。”他淡淡地说,声音里却藏着压抑的怒意。
“是。”吴奔应声,快步上前。
陈管家从一旁丫鬟手中接过包好的烤羊排,递给吴奔。包裹散出的香气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显得格外刺鼻。
夜色渐深,庭院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梁宁坐在马车里,透过车帘的缝隙,目送着墨云飞被“请”出周府大门。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示意杨阳驾车离开。
马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梁宁靠在车厢上,回想着今晚的种种,眉头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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