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
萧振东心想,从你老母。
傻逼劫匪,打劫都不会,拿着斧头、铁锹,跟萧振东对上,跟赤手空拳,有什么区别?
萧振东懒得听他们磨叽,在不确定身上有没有枪的前提下,他掏出猎枪,挨个对准仨人的胳膊,砰砰砰连开三枪。
没有反抗、挣扎能力的,萧振东就没管,有个犟种,仗着自己的身板子,还不错,还想着挣扎、蠕动。
萧振东毫不客气,又补了一枪。
这下好了,算是彻彻底底安分了。
毓庆坐在车上没动弹。
萧振东扭头,“爹。”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毓庆点点头,“我知道,你去看看吧。”
“好嘞!”
萧振东扛着猎枪,从牛车上跳下去。
搜了一下仨人的身,确认身上没别的凶器了,直接给仨人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捆了起来。
“咋整?”
“送公安局吧。”
这样的人,带回去,也是个麻烦,毓庆更倾向于把包袱甩出去。
“得嘞!”
于是,牛车改道,哒哒哒往县城去了。
坐在牛车上的徐秀芝没吭声,随着牛车一颠一碰,徐秀芝的心,也跟着颠簸起来。
她觉着,自己好像更喜欢萧振东了。
看一个男人,到底靠不靠得住。
就是看,在出现问题时,他解决问题的能力。
只有这个才是靠谱的,剩下的,全是扒瞎。
到了公安局,因着萧振东也算是老熟人了,简单的做了个笔录,又掉转头,给徐秀芝送家里去了。
毓母已经熬不住了,饶是路途颠簸,也靠在毓庆的身上,睡得坦然。
毓庆还能咋整?
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的老婆子,反正是自己媳妇儿,顺着呗!
“我到了!”
看了一眼腕表,三点了。
萧振东:“……”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等他们再费劲巴拉的赶回去,正好天亮了。
“谢谢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