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邪修苗方,本来是入京要救蒋永意的。
但是,西南军营的事实在是闹得太大了,皇帝当时也是雷霆震怒。
只是三天,确认罪状之后,蒋永意就直接被砍了头。
而且,皇帝还让蒋仁亲眼看着行刑。
虽然那是假女儿,但是蒋仁对蒋永意多年的偏爱和宠溺是真真切切的,虽然他已经无法原谅蒋永意,可亲眼看着她身首分家,那种刺激,还是让蒋仁变得有些浑浑噩噩。
“苗方是在蒋永意被砍头的第二天赶到京城的,已经来不及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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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京城的街道上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陆昭菱与玄冥并肩走在府邸后院的小径上,脚步轻缓,仿佛不愿惊扰这片刻的宁静。
“你真的打算不再插手命理之事?”玄冥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陆昭菱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际,繁星点点,银河如练,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命运轨迹。她轻轻一笑,道:“命运已经回归它应有的流动,我不再是它的掌控者,而只是其中的一环。”
玄冥沉默片刻,随即点头:“也好,至少……你可以真正为自己活一次。”
陆昭菱转头看向他,眼中泛起温柔笑意:“我本就为你活着。”
玄冥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十指交扣,如同命运交织的丝线,再也无法分离。
然而,就在他们沉浸在这一份难得的安宁之中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妃!皇叔!”府外传来侍卫焦急的呼喊,“宫中有旨意到!”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微变。自从那场命运之战后,朝廷便未曾有过任何召见,如今突然传旨,必有要事。
陆昭菱整理了下衣袍,与玄冥一同快步前往前厅。只见一名身着官服的太监手持圣旨,面色凝重地站在厅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监展开圣旨,声音低沉,“命皇叔玄冥、王妃陆昭菱即刻入宫,不得延误。”
圣旨简短而严厉,毫无多余之词,显然并非寻常召见。
待圣旨宣读完毕,太监收起黄卷,朝二人拱手道:“陛下已等候多时,请两位速速随行。”
玄冥皱眉:“可知陛下为何突然召见?”
太监摇头:“奴才不知,只知陛下脸色极差,似有大事发生。”
陆昭菱与玄冥对视一眼,心中皆升起一丝不安。
当夜,皇宫内殿灯火通明,御书房中气氛压抑至极。
龙案之后,皇帝端坐其上,脸色阴沉,目光冷冽。而在他面前,跪着一人,正是此前潜逃的礼部尚书??周怀安!
“臣罪该万死!”周怀安伏地不起,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但臣所做一切,皆为保大胤江山永固!”
皇帝冷笑一声:“保江山?你勾结境外妖术,妄图操控国运,还敢说是为了江山?”
周怀安猛然抬头,眼中竟闪过一丝狂热:“陛下,臣没有错!那不是妖术,而是真正的命理之道!若非臣暗中相助,如何能镇压边疆异动?如何能压制北境蛮族?”
皇帝怒极反笑:“你竟敢用此等邪术来蛊惑朕?!”
周怀安却依旧不肯低头:“陛下,臣知道您不信这些,但请您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大胤!若非臣在背后操控命格,那些叛贼早已攻破城门!”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住口!你以为你能掌控命运?你以为自己是神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皇叔玄冥、王妃陆昭菱到!”
皇帝眼神一凛,挥手示意守卫退下,随后缓缓坐下,沉声道:“进来。”
陆昭菱与玄冥步入殿中,齐齐行礼:“臣参见陛下。”
皇帝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语气复杂:“你们可曾听说,周怀安私通命理之术,操控国运之事?”
玄冥眉头紧蹙:“此事属实?”
周怀安闻言,猛然抬头,直视陆昭菱:“王妃,您是天命之人,应当明白命运的力量才是真正的主宰。若您愿意助我,便可让大胤千秋万代,永享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