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脂婉很是生气,“你还说不是想囚禁我,你这分明就是!”
“表妹对囚禁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什么?”
“这些天,我限制你的行动了么?哪个被囚禁之人,是像你这样自由的?”陆湛问。
脂婉拧眉,“虽然你没限制我的行动,但这是在船上,船在航行,我也无法下去。”
“到了江宁,我也不会限制你的行动,表妹想出门逛街,我也不会阻拦。”陆湛道。
脂婉气得心口起伏。
陆湛顿了下,开口道:“表妹若没别的事情,便先出去吧,我还有几份卷宗要看。”
脂婉怒气冲冲地出去了,整个人郁闷到了极点。
表哥总是不温不火的,可说出来的话,却那样狠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说是不限制,其实却处处限制,她连自己想去的地方,都去不了。
不囚禁,却将她带在身边,就近看管,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伪君子!
斯文败类!
脂婉将能想到的词,全用在表哥身上,痛骂了一遍。
……
脂婉和陆湛坐的船,前脚才前往江宁,后脚,魏氏坐的船,已抵达了扬州。
她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前往陆家别院,结果却被田伯告知,陆湛和脂婉并没有来扬州。
得知这个消息,魏氏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什么,他们没来扬州?”
“没有。”田伯摇头,心里也有些纳闷,最近扬州吹的什么风,陆家人接二连三地到来,连主母都来了扬州。
“那会不会去山庄了?”魏氏想到陆家在扬州,还有一处产业,不禁产生了一丝希望。
“老奴没接到那边管事的禀报。”田伯摇头,“夫人不放心的话,老奴派人去攀云山庄看看。”
“快去。”魏氏催促。
田伯连忙去了。
魏氏舒了口气,扶着方嬷嬷的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会晕船,这段时间连日的坐船赶路,她人都要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