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豁然开朗,也是啊,不是自己亲生的,终究没有那么切肤的痛,还有闲心去站在安湉湉的角度想问题,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她女儿被那样的男人拿捏住,她想尽办法也要把两人给拆了。
“只希望湉湉知道是他爸爸在背后操纵以后,能不恨他爸爸。”
“就算恨也只是一时的,亲父女,哪有隔夜仇。”
“也是。”
“我们别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个问题。”肖政突然翻身压过来,悬在了安婳的上方。
“什么问题?”
“那天你哥来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还记得吗?”
安婳回想了一下,摇头,“我那天说的话多了,你指的哪一句?”
肖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安婳。
安婳被他看得心里毛,“搞什么啊?突然的,吓死人了。”
“你说。”肖政缓缓启口道:“男女之间爱得轰轰烈烈也就那两三年的时间。”
肖政这两天一直在回想这句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结论正确吗?她难道只爱过他两三年?这么些年,他一个人在轰轰烈烈??
肖政盯着身下的媳妇,眼神毫不退让,要她给个说法。
“为什么只有两三年?这些年我跟你之间算什么?”
安婳这才明白他在闹什么,干笑一声,心道,他们之间的轰轰烈烈连两三年都没有呢,一开始就是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但她知道,实话不能说。
那就哄哄吧。
“我那是说的他们!”安婳一脸诚恳,“这世间的爱情有轰轰烈烈,有细水长流,但咱们两个都不属于,我们是奔腾不息的黄河,一直往东流,没停过!”
肖政严肃地反驳,“不是黄河,黄河还有枯水期呢,我可没有,难道你有?”
安婳叹口气,“那你说是什么?我可想不出来什么形容了。”
“你瞧你瞧,对我不耐烦了还!你不觉得你最近对我越来越没耐心了吗?”
“。。。。。。。”
“什么眼神?我说的不对?”
“对对对。”
“我想到了一个好的形容,我觉得咱俩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水量充沛,时不时还能掀起点大浪,你说呢?”
“对对对。。。。。。”
“敷衍!得给你来点暴风雨,浪打浪了。”
只可惜,铁柱同志毕竟上了年纪,掀不起什么惊涛巨浪了。不过,温柔的小浪花,也挺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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