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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嘈杂的声音里,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被牛天才听得心中一愣,怒吼一声。
“都给我闭嘴,以后,还他妈的以后,这一次都他妈的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好好反思反思你们都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牛天才鄙夷地扫视了一圈趴伏在地上的人群,冲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
”这位兄弟,求求你,把我的绑绳松一下吧,有什么事,你和我谈。”
胡维永看向牛天才,因为内心的激动,额下的山羊胡在不停地抖动。
“绳子绑着你喉咙不让你说话了吗?还他妈的给你松松,你咋不再让我给你灌一瓶白酒喝呢?
你他娘的,真的是半夜里做梦娶媳妇儿——净他妈的光想好事儿。”
胡维永作为胡家庄的大队支书,今年已经六十二岁,哪里受得了被牛天才这个年轻一辈,如此挖苦讽刺。
胸膛剧烈起伏,眼一翻,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此刻,胡家庄生产大队部里,鸦雀无声,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去触碰牛天才的霉头。
牛宏坐在一旁,微闭着眼睛养精蓄锐,对于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不闻不问。他很清楚,对付胡家庄的这些人。
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用,他们能听得懂的语言,和他们对话。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趁着夜色,有一个人偷偷地逃出胡家庄,快速地向着临江县城而去。
胡维永微闭着双眼,心里知道,他不能倒下,身旁的乡亲都在看着他呢,在等着他拿出解决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境。
缓了好大一会儿,心里的这口气才喘匀和。
这才转头看向牛天才,虚弱的说道,
“这位兄弟,你们被烧毁的房屋值多少钱,我们胡家庄同意赔偿。”
“呵呵,早这样,不就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了吗?
都是他妈的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胡维永脸色一红,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对牛天才所说的话,他没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