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抱怨道。
“你有没有做什么令他反感的事儿?”
“没有啊。”陈双斩钉截铁。
“你有时候,巴结的过了头,可能会引起人的不适。”
“这个我有数,什么人我说什么话,面对黄立春这种表面正派的人,我从不过分巴结。”
“那就奇怪了……”
陈双悲伤的说道:“哥,我不过是个农村小混混出身。
按我爸的说法。
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能到朋城这样的大城市,干个小所的领导。
这就已经是天花板了。
就是我的能力不够。
人家黄立春根本看不上我。
他提拔的人,全部都是正经的学校毕业出来的。
随便一个文化都比我高。
我或许,就不该贪图什么更高的位置……
只是我心不甘。
我想帮帮你,哥。
我不甘呐。”
这是被打击的多了,本以为稳操胜券,结果被泼了一盆冷水。
“双仔,你给我记住了。
所有的提拔,其实都是运作和较量的结果。
跟你的能力没有多大关系。
跟学历更没关系。
学历算个屁啊。
那就是个敲门砖。
廖哥的例子就在眼前。
他不过是剃头匠出身,后面考了个学历补上那个手续罢了。
不是照样进了宝乡局?
你是农村流氓不假,不也照样成了副科?”
被我这么一说,陈双又有了希望:“哥,你是说,我或许还有机会?”
“你跟细细讲讲,你和张砚迟这段时间和黄立春接触的情况。”
陈双讲了一下讲过。
宋轩宁死后,黄立春静默了一段时日。
这段时间里,他就在家里待着,不接待人。
假如要去见省里某些领导,也是到了下班的点,约好了之后,轻车简从的,只身前往对方家中去拜访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