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走两步,又突然回头:“到此为止和不再见面都是谎话,只有爱你是千真万确!”
金玉之言,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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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把温热的白米粥盛进碗里,对余光中的人影说:“易洲,快过来!”
沉易洲径直朝她走来,眼底神色莫名。
坐下之后他依然沉默寡言,周身也或多或少残留着冷漠的气质。
“先等一下。”叶舒举着棉棒蹲下,撕掉他手背上的创口贴,重新消毒,然后换了张新的创口贴。
沉易洲垂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做完这一切她跑到料理台扔垃圾洗手,又跑回餐桌。
“喝粥吧。”她笑,一面用纸巾擦手。
沉易洲的目光始终跟随她,既不说话也未行动。
“我试过了,不烫!”叶舒拿起汤匙,笑盈盈的递给他。
“····你呢?”他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嗓音沙哑。
“我?我也喝!”叶舒绽放出一个盛大的笑容。
正要再去拿碗,但沉易洲已经率先站了起来,同时把自己那碗粥移给她。
“我去拿。”他说。
“这点小事你也不让我做吗?”叶舒乐不可支,却故作哀叹状:“长此以往我会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
“不会,”沉易洲脚步一顿,微微勾唇:“你适应力比我强。”
“·····”叶舒猛的回头,却只看到那人的背影。
他本就是背对她说的这句话。
情人对坐,一锅白米粥也能有滋有味的喝完。
饭后,沉易洲坚持带病带伤刷锅洗碗。
“等一下。”她抱了他的腰,把他拦截在去往流理台的路上。
“我有话跟你说。”她望进他的眼底。
沉易洲只得放下厨具,定定的和她四目相对。
叶舒清清嗓子:“待会儿去趟我家,帮我收拾东西。”
“·····”
“我要搬家,”自发的笑容,她一点掩藏不住。“搬来和你同居!”
叶舒亲眼见证了疑惑之后,五彩缤纷的情绪瞬间从他眼中漫涌而出,太多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数不清,只能勉强捕捉到惊喜惊讶不敢置信。
以及怔忪,她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甚为满意于他的反应。
但反应时间过长,倒令她本人难受。
“怎样?”她的语气怯怯的,透出一股撒娇的意味:“你喜不喜欢?”
又受不了似的埋头在他胸口,无比深情的唤他:“易洲···”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眨眼频率明显提升。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笑,垫脚啄了下他的薄唇,然后立刻去拿锅碗。
却慢了一步,被他抢先拿过。
“败给你了···”她气鼓鼓的说,瞳仁在浅棕与栗色之间,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