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表面跟朝廷斗,也就跟镇武司相互飙戏,因为镇武司也是黑帝大人的人。
不说他们现在的人被朝廷的人抓住,会一点事都没有,就是以前白莲教被抓走的人。
有用的人,该放的放,该假死脱身的假死脱身。
无用的人,也能一日三食饿不死。
在白莲教内部,哪怕因个人原因被魏公子几个外人发现问题,也可以早早假死退场。
现在比以前多轻松,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做什么事都方便。
温天作见医师给赵光河包扎伤口,他就拉独一日去喝茶。
不知过了多久,赵光河苏醒过来了。
疼
无尽的疼痛
这是赵光河苏醒过来的第一感受。
疼的仿佛身体已不是他的。
好在他意志力强大,咬牙没有喊一声疼。
看到医师就在身边,连忙问医师他的身体状况。
“你…你咳咳,你说什么?”
“我伤势有那么严重,需要躺两三年才能恢复?”
赵光河不相信自己要在床上当两三年废物。
“赵长老,那可是宗师至强,挨他一击不死,就已经是奇迹了。”
“而且躺上两三年,还不一定能完全恢复。”
“因为你的双腿出现大片面积骨裂,恐怕两三年后,你还不能下地走路,需要坐木轮椅一段时间。”
医师回复道。
赵光河一听,恍惚一下。
他记得白东来的掌力笼罩的是他的上半身,怎么他双腿反而大片面积骨裂?
难道是他记错了?
“咹”
这时温天作两人推门走进来。
“赵长老,都是因为你,害我们在京城的所有计划都暴露了。”
温天作一脸愤怒的样子,看着赵光河指责道。
“赵长老,你怎么可以这样?”
“虽然我们有内部矛盾,但你也不能借朝廷的手把我的人和温长老的人清理掉。”
“你这跟背叛白莲教有什么区别?”
独一日同样不客气,也是一顶帽子扣了上去。
“咳咳…你们在说什么?”
“计划暴露了?”
“怎么暴露的,我吗?”
赵光河完全懵,他才刚苏醒过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帽子都往他头上扣,这对吗?
“你还装,如果不是你把我们的计划告诉白东来,白东来怎么会把我们的计划公布出来。”
“现在朝廷知道我们的计划,全城禁严,正满城的搜捕我们。”
温天作怒气冲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