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先发制人,“贺铭川,你为什么摸我的腰。”
闻言贺铭川下意识虚拢成拳,刚好捏住陆淼的腰,他宛若触电般地收回手。
陆淼没忍住笑出声。
贺铭川被她笑恼了,想了半天最后却说,“小点声,别吵醒爸妈了。”
“贺铭川,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觉啊。”
“咳咳咳,我没有。”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陆淼的手向着他小腹摸去,贺铭川伸长脖颈,呼吸急促,却没有阻止。
在他衣裳将被除尽时,床头的夜灯突然被陆淼打开,让他整个暴露在陆淼面前,多年的羞耻心让他下意识伸手关灯。
陆淼没有拦他,只说,“我想看着你。”
贺铭川便彻底放弃了挣扎。
黑暗中确实需要一些光亮,随着东方破晓,屋外逐渐有了光,床头灯的作用便微乎其微。
两人相拥着睡去,谁也没想起关灯。
经过这一晚,贺铭川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人应该诚实。
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失去什么尚未可知,却会得到许多。
陆淼上大学报道那天是个周一,贺铭川特意请了假要去送她。
部队里的士兵也是人,家里都有个特殊情况。
贺铭川不常请假,领导看见只请一天,想都不想没有问原因就给批了假。
“一天够吗,不够再给你批一天。”
“我媳妇考上北城大学,下周一大学开学,怕她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家里送她去报道。”
领导木着一张脸,“那还真是恭喜你了。”
贺铭川:“她的成绩本来能去b大,离家太远舍不得我,所以选择了离家更近的北城大学。”
领导:谁问你了?
他像赶苍蝇一样把这个炫耀媳妇的讨厌的人赶走,办公室内只剩下一个人时,没忍住笑出声了。
然后在贺铭川领导的刻意宣传之下,大家都知道了贺团长家媳妇考上了大学。
宛若晴天霹雳。
再说特意请假送媳妇去上学的贺铭川,根本没有抢到靠近陆淼的前排位置。
陆淼一左一右被两个妈占据。
乔燕香得知女儿考上大学,十分高兴。
当时便决定陆淼去大学报道的时候,她一定要去送。
一来是见证闺女的重要时刻,二来是咱乡下人也见识见识大学长了什么样。
这两年中,她时常来看陆淼,很熟悉进城的路了。
陆淼爸不来,他不如乔燕香胆子大,非说地里的活儿离不开人,只叫乔燕香一个人来。
贺铭川站在丈母娘身旁拿行李,贺父与他遭遇相似,父子二人一左一右,像是两尊护法。
一定要说的话,贺铭川的遭遇比亲妹贺可菲稍强一点。
贺可菲初三要中考,请不出假来,此刻正无比哀怨的坐在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