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清:“反正你等着,我肯定能考中。”
祁裕想了想,对顾长清道:“没关系,既然顾兄想科考入仕,我去求父皇,肯定让顾兄上榜。”
顾长清:“???不是,太子殿下,你很有当昏君的潜质啊。”
祁裕嘿嘿一笑:“能为顾兄当昏君,不可耻!”
顾长清:“???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男人。”
祁裕脸都气红了:“你想到哪儿去了?孤也不喜欢男人!孤喜欢女人,女人!”
顾长清:“这还差不多。”
“下次别说这么暧昧的话,吓死我了。”
祁裕哭笑不得:“顾兄有大才,为有大才的人破例,不稀奇。”
顾长清道:“话虽如此,但先例一开,便会出现许多不可控。”
“这个大才,怎么介定?”
“今日太子殿下开了先例,明日其他人争相效仿,找各种理由为其他人破例,久而久之,规则便不存在,反而滋生出许多腐败。”
祁裕:“可如果太过死板,怕是会错过不少人才。”
顾长清道:“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一县之才可治国。”
“人才是个宽泛的概念,也缺也不缺,只要用对了,都是人才。”
祁裕若有所思:“行吧,大不了你没考中,我不笑话你。”
顾长清面无表情:“那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顾长清不但考中了,还成了状元。
打马游街,差点被姑娘们的香包,帕子,荷包给埋了。
整条街上都是姑娘们的尖叫声,欢呼声,更有不少高门贵女,甚至想不顾矜持,冲进人群,和状元郎来个亲密接触。
要知道,这可不仅仅是状元郎,这还是年轻的国公,更是新皇和太子的心腹重臣。
据说之前家贫,身边连个侍候的丫鬟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通房……
如此人物,难道不是贵女们心中最佳夫婿人选?
众目睽睽,只要有了亲密接触,状元郎就算想不认都不行。
可惜啊,人太多,大家都抱着不可告人但心照不宣的目的往前挤,结果就是大家都挤不过去,反而把自己给挤摔了。
状元郎衣角都没沾到一片,贵女们摔成一团,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状元郎早走得没影了。
好气啊!贵婿人选没能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