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那样,如果那是他想要的爱情,却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到最后,香水的效果终于过去,她全身汗湿,无力的瘫在榻上。
江砚睥睨着她说:“我跟你说过吧,不要让我看到你与他卿卿我我的样子。你真是给我个大大的惊喜。我原本不知道你不喜欢被宠爱,只喜欢受虐的。”
蓝月见怒目瞪着他:“你既然不喜欢我了,为何还要管我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就是喜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怎么了?至少他不会像你这样无耻的对待我,不像你只会欺负弱质女流。”
江砚冷哼一声,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拔出腰间的小刀割断手脚绳索。
蓝月见慌忙爬起身来,警惕地看着他。
他一把捏住她下巴,将她拉近直视着他。
“你我已结发为夫妻,你忘记了?”
他拿出她亲手为他绣的香囊,在指尖摩挲着。
“不管我们有没有行大婚之礼。你都是我的。我的东西自然别的男人碰不得。除非我玩腻了。”
他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俯视着她。
“你若是胆敢再挑战我的底线,那么今日之事只是开始。蓝月见你觉得你玩的过我吗?别以为找了个尚书当爹就想逃避我,天涯海角,只要我想找到你,就绝对不会放弃找你。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走出去。
屋子里传来她隐忍的哭声,江砚心中一痛。
但他提醒自己不能被她虚伪的表面欺骗,以往她不都是伪装软弱天真来欺骗他吗?
屏风后有水,她擦洗一番后穿上衣服,觉得今日真是糟糕透了。
她确实不应该跟着大皇子来到这里的。
回想种种巧合,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江砚一直在派人监视她。
走过游廊,回到练靶处,江砚还在那里。
她想走,却被他喊住。
“过来。”
他冷声命令。
“凭什么听你的?”
蓝月见气得不行,向外走去。
“你若是想明日你我在这鹿鸣射艺馆私会一事传遍全城,你就出去好了。”
他说的无所谓,却是赤果果的威胁。
蓝月见简直气炸了,她怒瞪着他的背影,心中直骂无耻小人,衣冠禽兽。
她怎么不知道最开始见到的他会是这个样子。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他,将他丢在河水里淹死好了。
但想归想,她是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到时候父亲顶不住压力,他又不来府中提亲,叫她与她爹如何做人,如何在京城混下去。
她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
江砚拿起一把柔韧性极好的竹弓递给她。
“这把竹弓适合你,重量不重,但发射力极好,若你是想要练习射箭的话,用这把是最好的。”
蓝月见看着那把竹弓,虽是普通的竹子做的弓身,但看得出来是定做而成的,与重弓一般的大小,但因为弓身是竹子做成的,所以重量并没有重弓那么重。
她接过竹弓,拉动弓弦,柔韧性太好了,以至于她都不敢拉满,就害怕这竹弓会断掉,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