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的父母房间床上。
我搂着母亲的手臂己经因为睡着了,而滑落了下去。
浅眠当中,半睡半醒之间,意识尚未飞离我的灵魂深处,也不知过了多久了。
“东亭,东亭。”
母亲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并轻轻的叫着我。
但我的意识尚在回来的路上,身体反应也当在与头脑对接当中。
“唔。”
这是我仅能回应母亲的对外讯息,然而被母亲当作只是下意识反应。
然后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刚刚连接上的讯号,此时正在慢慢的断开,似乎只剩一丝丝的相连着,如同小女生的小辨子,解开之后剩下一根头发的讯号,连结着我的头脑。
“东亭,东亭。”
所以,不知情的母亲,又稍微加大的力道摇晃着我,并稍微加大音量的叫我。
我剩那一丝的迅息连结,依然像小女生办子里的一根头发,不同是这一根头发,正迅速的呼朋引伴,立刻聚集了起来,成为一束的清晰讯号。
“妈,什么事。”
因为讯号成束的连接着,清晰的送上头脑后开始运转,所以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的同时,嘴巴也开口说道。
等我全讯号连接完毕,头脑己清醒的转向一侧的母亲,然后看着她。
母亲的精致小脸,充满错楞,而惊讶、尴尬及心虚的神色,出现在母亲的眼神里。
己经恢复清醒我的,看到母亲没有回应,于是再次呼唤了她一次。
“妈,怎么了,你还没睡吗。”
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母亲小巧的胸罩己然解开,但还挂在胸前,微微露出小巧的北半球,但错愕的母亲似乎没注意到。
“还…还没,突然睡不着,想找你聊天。”略为心虚的母亲,突然想出一个不是说词的说词。
“嗯,妈,你想聊什么,所以你想通了,要回来住了吗。”我心思电转的说出准备己好的说词。
“啊。”还没做好如何应对的母亲,听闻我的话后,表情顿在那边,不知怎么回复。
所以我又重复了一遍,心中微微的发笑,看母亲怎么回答呢。
“还没,妈妈还在想。”母亲不自然的表情与说词,让她不自然的伸手拨一下自己的头发。
但她真的忘了,自己的内衣己经解开了,所以那不自然的动作,让内衣上缘的开口变大,隐约可以看到母亲的乳头。
“咳,妈,你的内衣掉了。”一直在注意母亲的我,我眼神向下一瞥后,转头回去的同时说道。
“啊,不要看。”母亲尖叫了一声后,迅速遮住胸部以及伸手巴向我的脸。
“啪!”
好大一声,因为我的脸早己转正,所以受攻击点是鼻子,感觉有点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加上近距离的音波攻击,我感觉耳朵也在脱离听力,及一点点的头脑痛。
等我回神过来,鼻血己经流到脸颊处,我迅速的伸手一抹后,伸手一看,虽然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并非红色,但我很清楚,这是鼻血不是鼻水。
我立刻抽出母亲枕住的胳膊,翻身下床,而母亲头发与头皮些许磨擦后,母亲惊呼了一声。
“妈,抱歉,我去浴室一下,流鼻血了。”
我顺势将衣服裤子拎上,就立刻前往浴室,处理小道具和我的鼻血。
一小会儿后,状况外的母亲回神先将内衣扣好,然后急怱怱的跑向浴室门口,敲敲门。
“东亭没事吧,妈不是故意的。”
正在洗小泵浦的我,己经用单手轻轻夹住,不在流鼻血了。
“没事,暂时止住了,不会在流了,我洗个手和脸就好了。”我用夹住鼻音的声音说道。
“嗯,那妈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