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女队员则直接晕厥了过去,显然快要不行了。
“狗东西,你怎么把我送回灼原来了。”看清周围环境,南珏两眼一黑,气得快要晕去。
“距离灼原近,就往这边跑呗。给!”陈昊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两支高级血剂,一支扔给南珏,一支塞进女队员嘴里:“能喘气就喝,魔能先别乱用,喝了再说话。”
南珏接住药剂,却迟迟没有喝下。
“怎么?怕我下毒?”陈昊斜睨她。
“我欠你一次。”南珏冷冷地说道,拧开药剂,仰头灌下。
“你可以现在还。”陈昊忽然凑近半步,歪着头,笑得不怀好意,“说真的,你这种又烈又飒的军妞,我还真没体验过。”
南珏眼神一冷,手猛地一抬,短刃抵在陈昊咽喉。
“你再说一句,我让你体验一下军法处置。”
“恩将仇报是吧,你刺一下试试,我保证把你绑起来狠狠羞辱!”陈昊丝毫不慌,一脸讥讽。这小破匕要是能破防,那他真是白修炼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边是杀气腾腾的军中女战将,一边是目中无人的法外狂徒,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最终,还是南珏收了刀,脸色复杂地别过头去,她从陈昊眼中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蔑视,那是根本不在乎一切的极致利己性。
家中长辈提醒过她,军方威名好用是好用,但不怕横的,就怕愣的,像黑觉廷那些人可能还有顾及,但某种人是真的无所顾忌。
他们对世界都没有归属感,更别说秩序或是国家组织了。
“登徒子,我南珏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你!”
陈昊耸耸肩,“是吗?有本事自己活着回去。”
南珏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些军用仪器什么的,都被埋在了沙惘河中,哪怕之后沙惘河停止暴动,她也回不去了。
更别说,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队友!
“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直到此时,南珏才意识到陈昊为什么要把她带往灼原北角这边。“你必须带我们过沙惘河,否则就是谋害军职人员,我是说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
“切!巨婴吧你,真以为送你过河后,你就走得出戈壁滩了?”陈昊嗤笑一声,顿时不爽了,“我就不该救你们——白白浪费几颗高爆弹,还一口一个谋害军职人员,你搁这儿当我是你手底下炮灰呢?”
“你……”
南珏咬牙切齿,眼中怒意翻涌,但面对陈昊那副懒散又危险的神情,她却无可奈何。
“本来好心救你们,还打算送你们回安界的,现在看来,你这种白眼狼不值得,自己想办法吧。”陈昊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南珏这下急了,她急忙跑上来,拉住陈昊。“你不能走!”
“哼!”陈昊轻轻一甩,直接挣脱。
南珏被他甩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眼中的倔强与骄傲此刻都被羞愧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咬了咬牙,脸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对不起。”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却还是开了口。
陈昊脚步微顿,扭头看她一眼,眉梢轻挑:“你说啥?我没听到。”
南珏抬起头,脸上仍有倔强之色,但语气终于不再咄咄逼人:“我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把军职拿出来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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