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做得够像,够真,够痛。
可他不为所动。
甚至,她能看见他在冷眼旁观,等她崩、等她认输、等她哭着承认她这场戏失败了。
可她不认。
她坐回沙发,把那封写了一半的信重新摊开,写下—
【你说我是毒,那我就毒到底!】
【你说我是执念,那我就一生一世执着!】
【你走没关系,我不拦。
你放下也好,我不劝。
可你别想干净!】
【你不能!】
她写完最后一个句号,眼神一寸寸沉下去。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吃下一口真正饿的饭,没做一场无关于谢淮舟的梦。
她的世界里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声音。
可他那边,却是越来越安静了。
章滢。
她在他心里种了一块新土壤。
她不说话、不施压、不干涉,也不解释,可就是让谢淮舟一天天变得更沉稳,更远离她林晚晚。
她曾偷偷查过章滢的背景,她没有林氏那么庞大的支撑,也没有林茵华那样精密的布局。
她一介孤身,靠自己攀上沐岚,靠智慧、靠冷静、靠时间站到现在的位置。
林晚晚不服。
章滢懂什么叫陪伴?懂什么叫破碎?懂什么叫“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他都还在”?她懂吗?
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