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愣了片刻,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么抢了他的台词?
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亲吻了她的手指,把她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手掌里,他用拇指反复摩挲着她的手背……就这只滑滑嫩嫩的小手,弹钢琴跨个八度都费劲,还说是魔爪?他有点想笑了,觉得自己怀里这个小东西未免太有趣了。
埃里克声音带着笑意问道:“怎么关,您想好把我关到哪里了吗?”
“关在……”安芷汀回想了一下她在现代看过的小黑屋文,她嘴角微微弯了一下,脸埋进他颈窝里偷偷笑着,“关在小黑屋里,找条锁链,把您锁起来,一边拴在脚上,一边拴在床上。”
束手就擒,无力反抗的埃里克被她压在身下欺负,想想都很带感。
埃里克低笑一声,唇拂过她耳廓,湿热的呼吸扫过敏感皮肤,“只是这样吗?”
“那不然呢?”安芷汀的膝盖微微屈起,顶进他腿间,睡袍滑落露出圆润肩头。
埃里克将她困在臂弯间,腿也缠上了她的,他其实很想告诉他的小安安——锁链算什么,实在太小儿科了,那都只是最初级的方式而已,他有更“恐怖”的方法逼迫她臣服……他希望她永远不要体验到,他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凶性。
“埃里克,我想您了……”她弓起腰,亲吻他的手指,“您是个坏人……太坏了,不过我好喜欢……”她喟叹了一声,哼唧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得到您啊?”
原来女性对男性也会有那种因为得不到而抓心挠肝的感觉,埃里克明明看出来她的想法了……却总是“若即若离”,她哼哼两声,他就亲亲她哄哄她,像逗小猫小狗似的,也不和她来真的!安芷汀很想踢他两脚!
说踢就踢,埃里克直接被她踹了下去。
埃里克懵了片刻:“……?”
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匍匐在她床边,无辜的问:“怎么了,安安?”
“本公主今晚想一个人睡,您去别的地方睡吧。”
埃里克“噢”了一声,慢慢吞吞起身就要离开,安芷汀“嗖”的一下坐起身来,又把他拽了回来,她气鼓鼓的说:“还真走啊!不许走,坏人……快过来躺下!快点。”
埃里克立刻乖乖的躺了回去。
安芷汀低头咬住他的喉结,她拉着长音,黏糊糊的说,“埃……里……克,我都这么暗示……不……明示,我都这么明示您啦……我对您没有吸引力吗?”
埃里克握住她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您对我非常有吸引力。”
怎么能没有吸引力?她都快把他迷成智障了,埃里克想。还有像她这么大胆的女孩吗?他的安安似乎异常渴望得到他。
女人也会非常渴望得到男人的身体吗?
世界翻脸无情的男人不少……翻脸无情的女人也相当多……她会不会翻脸无情?
埃里克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默了片刻,幽怨地说道:“您比我还拧巴。”
“拧巴?”他疑惑。
“就是别扭,爱脑补。”她哼了一声,“不知道您现在又在脑补什么呢。”
埃里克没吱声,他觉得某种程度上她说得没错……如果爱多想是拧巴的话,那他此时此刻就在拧巴着。
安芷汀叹了口气,手顺着他锁骨下滑到他心跳的位置,“您的心跳好快。”
埃里克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能不快吗?他和她在一起就没有心跳不快的时候,她在任何时间都能让他着迷。
“小东西,坏孩子。”他叹道:“我会在三天之后给您愉悦的体验。”
他顿了顿,接着说,“希望您能对着我的脸,说出‘我爱你’这句话——希望您能在明亮的光线下,看着我的脸,和我有愉悦的体验——更希望在我坦白我所有过去的经历后,您依然愿意和我纠缠在一起,而非觉得我满手血腥,肮脏不堪。”
安芷汀怔了一瞬,满手血腥……肮脏不堪……这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自己?他过去经历够血腥的事情?
她突然间想到了那间酷刑室。
什么人会没事在住所旁边修建一间刑讯室呢,酷刑室里的刑具真的只是道具吗?
安芷汀的思绪卡顿了一下。
“别问那么多,我自会向您坦白。”他吻上他的唇,把她的话堵在喉间。
他肆意嗅着她发间的玫瑰香气,“我永远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