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在膣内的阴茎,依循着褪去兽性却未散的本能,他开始了笨拙的、带着哭腔的抽送,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每一次顶入都像迷途者在寒夜中徒劳地寻求一丝早已不存在的温暖。
身后的青年将脸埋进她汗湿的颈窝,人类牙齿无意识地轻啮着她的锁骨,腿间那温热的性器却仍在泥泞的甬道里碾出粘腻的水声。
太荒谬了!太可悲了!
芙罗拉在颠簸的温存中仰起头,眼尾的泪水滑入鬓角,凉意融进灵魂。
那片刻前贯穿她的凶器,此刻竟成了连接人性的脐带。
而当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冲入耳膜时,一股更肮脏、更灼热的暖流竟背叛般地从她被蹂躏得麻木的宫口深处汩汩涌出,背叛般濡湿两人交合处。
这迟来的、扭曲的温存,比暴行本身更令人窒息。
芙罗拉的心猛地一揪。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这从极致的兽性到脆弱人性的瞬间转变,带来的冲击甚至比之前的侵犯更让她感到震撼和。。。。。。心痛?
一种荒谬的怜悯和巨大的悲哀攫住了她。
然而,这用尽所有污秽与痛苦换来的、镜花水月般的人形幻象,连悲悯都来不及滋生——
刹那芳华,永恒寂灭。
“呃。。。嗬嗬。。。。。。”前方的男人猛地扼住自己的咽喉,英俊的脸庞在芙罗拉眼前瞬间塌陷、枯萎!
皮肤失去所有光泽,灰败如陈年墓土,龟裂的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全身,无形的时间在贪婪地汲取他的生命——
“不。。。不。。。。。。”绝望的气音从他干瘪的喉咙挤出。
他伸出一只正在急速风化成枯枝的手,徒劳地抓向芙罗拉——皮肤寸寸开裂、剥落,露出下方同样在飞速失去生机、灰败腐朽的肌肉和。。。。。。森白的指骨!
“救。。。命。。。”微弱的、如同风穿过枯骨缝隙的声音,充满了对湮灭最原始的恐惧。
身后的健壮男人同步发出凄厉的哀嚎,虬结的肌肉如同被真空抽吸,瞬间萎缩、塌陷,皮肤紧贴骨骼,灰黄褶皱如揉烂的羊皮纸。
那健硕的身躯突然佝偻下去,瞬间被吸干了百年的岁月!
就在芙罗拉的眼前,就在她的身体里,那刚刚从诅咒深渊中挣脱的人性之光,被按下了千倍速的湮灭音键!
青年到垂暮,再到腐朽——皮肤干枯龟裂,肌肉溶解如蜡液,浓密黑发如秋叶纷飞,明亮的眼睛浑浊、干瘪,最终化作两颗灰败的石子,从深陷的眼眶中滚落。
“噗通。。。。噗通。。。。。。”
两具失去了所有血肉与生机,只剩下最纯粹、最干净、化作温润古玉般泛着微光的森森骸骨,直挺挺地倒在了冰冷骸骨铺就的地面上。
空洞的眼窝茫然地凝视着圣匣低矮的、同样由白骨构成的穹顶。
张开的颌骨凝固成一个永恒的、无声的呐喊——诉说着这比永恒折磨更残酷的恩赐:在清醒中,目睹自己瞬息化为枯骨!
死寂。绝对的、碾压灵魂的死寂。
浓重的、混合着欲望与死亡的腥膻气味,与这瞬间降临的、极致的虚无,形成了令灵魂冻结的窒息感。
芙罗拉瘫坐在冰凉的匣底上,背靠着同样冰冷刺骨的骸骨匣壁,赤裸的身体布满青紫指痕、吻痕与精浆淫液的污浊,花穴与后庭残留着被彻底拓开的酸胀与饱胀感,小腹沉甸甸地坠着被灌满的异物感。
但这一切肉体的痛苦与屈辱,在眼前这惊悚而悲凉的毁灭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
她看着地上那两具温润如玉、却象征着最彻底死亡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