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在装疯!
陆晚继续威胁,“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接下来该怎么做,妈咪,你比我懂。”
盛若岚额角青筋暴起,正要开口,只听她又道:
“只有我是精神病,你娘家人才能谅解,你才不是盛家的罪人,顾南淮也没理由对付陆家,除非,你真想陆家破产。”
话音未落,盛柏年已经悄声逼近了她!
趁陆晚不注意,手掌扣住她勒紧的手腕,猛地反向一拧!
“呃!”陆晚痛呼一声,手臂力道骤然松懈。
盛柏年手臂一揽,将盛若岚带向自己身后,另一只手已格开陆晚。
两名女警迅速上前,将仍在嘶喊的陆晚制住。
很快,陆晚被带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盛若岚压抑的咳嗽声。
她坐在沙发里,上身俯趴,手指抚着脖颈,那里一片红痕。
盛柏年倒来一杯温水,在她跟前半蹲下,举止斯文妥帖,“姑,喝点水。”
盛若岚接过,喝了两口,靠近沙发里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
眼底先前的惊怒已褪,只剩下一点疲惫。
她转向正抽烟的盛铭征,声音有些哑:“大哥,晚晚她。。。。。。怕是真疯了。上次自杀,就是征兆。”
盛铭征看着她,目光一沉,弹了弹烟灰,“你的意思是,她推老太太下楼,是病发?”
陆镇宏一愣,转瞬眸色一闪,接她的话,“混丫头,从小到大就属她最好强,自打输了比赛后,就受了刺激。。。。。。回头安排做个精神鉴定吧。”
盛若岚明白,陆镇宏也是在帮陆晚,憋屈得魂儿都颤了下,她终是低下了头,双手捂着脸,喉咙深处发出低鸣。
“哥啊。。。。。。我没教育好孩子。。。。。。对不起咱妈啊。。。。。。造孽啊。。。。。。”家族的体面,二十多年的隐忍,陆家的生意。。。。。。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缚住。
只能对不起还躺在ICU的老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