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柚洗漱完毕,看到的即是枕头少了一只,以及被包得紧紧的大蚕蛹,她半是疑虑半是担心。
“林絮,你不闷吗?”
她上手掀开被褥一角。
是在喊她,林絮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大半张脸搁在枕头里,只有一双可怜的眼和舒清柚交接。
“还好”
就是有点缺氧,林絮不允许自己这么弱。
不安的话语声透过枕芯,希望舒清柚没听出来,舒清柚刚洗完澡,发梢沾染些许水汽,蕾丝睡裙贴着两团饱满。
林絮视线不受控地扫过,没有任何遮蔽物,她脑袋嗡地一声。
如果把自己埋到这里面,肯定比枕头好一万倍。
不能破功她仿若无事,曲起腿,把枕头放回原位,被她蹂躏的面料皱皱巴巴的,她伸手捋平。
她才敢继续转过头,这一下眼睛完全移不开,柔软抵在她的面前几公分,伴随香气,林絮喉咙忽觉干涸。
“清柚,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舒清柚歪了下头,膝盖覆被,慢慢朝她挪动,林絮吞咽口水,忘记所有言语。
随后她腿上多了份重量。
手臂像水蛇一样缠在林絮脖颈,舒清柚又揉了揉她后脑勺睡乱的头发,感受到林絮僵硬不动的身体。
舒清柚俯身,在林絮耳廓吐气如兰,“没事,就不能找你叙叙旧?”
她把这三个字咬的极慢,又很轻,水蒸气萦着红润的唇,林絮想战术性逃脱也没办法。
上下都被压制,信息素单刀直入无休止勾着她,林絮瞳孔震撼,舒清柚这到哪学的撩妹技巧?!
这几年错过好多好多,林絮肩膀塌软,心底泛起酸楚,蓦地一下抱紧舒清柚。
也如愿以尝到了洗面奶的滋味。
大约是晚上,人的情绪更容易被牵动,林絮想付出一些真心,“行,叙旧,想说多久都行,我今晚都是你的。”
不说动容是假的,舒清柚想了解的不多,但她必须要知道,“我妈妈公司的业务,都是你们和她签的合同吗?”
林絮没有半秒犹豫,关于她妈妈公司经营相关,林絮事发后才调查的。
“是林氏,和我关系不大,那会我只在集团那边挂个副总名,”林絮顿了顿,眼神暗下,“我妈妈,是总裁。”
并没有问到她妈妈的事,舒清柚不解林絮突然的交待,她印象中林絮无父无母。
“你的妈妈?不是早就去世了”
林絮眼圈顿时发红,鼻头酸酸涨涨,她应该推开舒清柚,却像是想把她烙在体内,箍的极紧。
她以为可以释怀的,就算不是舒清柚她妈妈被指使干这事,也会有其他人。
林絮的妈妈是A,另一位母亲难产而死,妈妈没有恨她的出生,还心疼她失去母亲,要星星要月亮,妈妈都会送她。
其实,没有舒清柚她妈,也会有其他人去撞车,就像林絮此次遭遇的祸端。
舒清柚低喘,呼吸艰难,“嗯林絮,有点痛。”
林絮咬着后槽牙,几乎要把怀中纤细的腰折断。
“痛啊”她力道松懈,闷在舒清柚胸前,低声嗤笑,“清柚,现在呢?”
好一会,林絮也没出声,舒清柚刚刚被她笑得头皮阵阵发麻,影视剧里变态杀人狂也是这般。
舒清柚奋力推拒着她,但O怎么可能抵得住A的克制。
“为什么推开我?”林絮抬起下巴,她明明,没有再弄疼她。
她天真地问:“舒清柚,我以为你们调查出来了,你不知道,我妈妈是被你妈妈撞死的吗?”
犹如巨雷,响彻天际,舒清柚怔住,直直地和林絮四目相对,但她的眼是虚的,身体也无法保持稳定。
林絮没让她倒下,将她束缚的牢牢地。
扯起嘴角,疯感十足抚摸舒清柚的长发,“你才知道,你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