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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走了？怎么就走了？文森上校和X都走了？”

意犹未尽的观众逐渐躁动，好在地下竞技场的主持已经是老手，又安排上热度不错的两人对打炒热气氛。

而另一边被文森拽进厕所隔间的乔伊斯被抵在门上，狭窄幽闭的环境拉近两人的距离。

“文森。”

乔伊斯注意到文森发红的眼睛，试图唤醒他的神智，阻隔贴都无法阻拦住的烈酒味将乔伊斯裹挟其中，暴戾之下扯坏的扣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乔伊斯皱眉为难于现状，想要推开不断逼近的文森，却在他行动前，文森先一步松开手，但整个脑袋靠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炽热的呼吸打在乔伊斯的锁骨，文森的黑发盖住了他的眼眸，分明已经长得比乔伊斯还要高壮的人，此时弯腰贴在他身上。

“文森…”

“乔伊斯，帮帮我。”

乔伊斯对上文森没有任何办法，更何况文森在临近信息素崩溃的前提下，依旧留出一丝理智向他求助，乔伊斯做不到拒绝。

轻点的幅度换来的是颈部温热的触碰，乔伊斯在那个瞬间双手紧绷，脖颈僵硬。

被亲吻的脉搏不断强烈跳动，湿热的触感不断上移，停留在他的下颌，加重力度的亲昵。

乔伊斯僵硬地抓住文森的衣服，像是后退又像是放任，一抹暧昧的红痕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交缠的信息素宣泄着主人的悸动。

金属被解开的声音在此时尤其清晰，乔伊斯的手被带着触碰，下一瞬指尖紧缩，却又被强势地按住。

文森低哑的声音在乔伊斯耳边响起，“哥哥，帮帮我。”

一触即离的吻落在他的嘴角，酥麻瞬间席卷尾椎，乔伊斯避开头，却不再逃避，在他看不到的角落，文森嘴角上扬，低头吻在他耳后最敏感的那一块肌肤上。

不断逼近的体温，锁骨上留下的点点红痕，伸手抚摸的燥热，乔伊斯的脑子也跟着一片混沌。

信息素充斥在这狭窄的隔间内，烈酒与玫瑰交缠，他们用十年时间，从一开始触碰到对方信息素的对抗暴怒，到现在的逐步适应，渴求。

无法平息的爱意在胸腔内汹涌，闭眼不敢直视对方炽热的视线，放任的亲近都要借口是为了任务。

乔伊斯低头，右手酸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听文森此时低头在他耳边简单地说，“转身，乔伊斯。”

错愕不过刹那，乔伊斯低声惊鄂，“你疯了？”

一向和煦温柔的文森此时脸上只有肉眼可见的执拗，乔伊斯咬牙，知道此时外头还有无数人在等着他们出去，真一直待在这，才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想，怎么说。

乔伊斯咬牙，背过身，左手抵着门，负气地将脸掩埋其中，原本紧贴着门的腹部穿过一只手，将他单手环在其中，往后带入文森怀中。

后颈敏感的腺体处被一遍遍亲吻，乔伊斯咬牙仰头抑制住闷堵在喉咙内的声音。

文森看着背对着他，一路从耳垂红到后颈的乔伊斯，本就分崩离析的那根弦直接紧绷断裂，失控下难免有些放任自己的劣根性。

“乔伊斯，腿并拢。”

乔伊斯闭眼皱眉，加重的力度在乔伊斯腰间留下显眼指痕，乔伊斯闭眼却又漏出几声闷哼，泄露而出的声音让两人身子皆是一顿。

乔伊斯太了解文森的习惯，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别乱来。”

“怎么会呢，乔伊斯…”

文森看到他这曾经出现过无数次的模样，情动，克制，不敢承认，又逐渐放任。

文森舔着想要一口咬在他腺体上冲动的牙，金色的瞳孔紧盯乔伊斯，上前用犬牙轻磨乔伊斯腺体周围的肌肤。

他感觉自己忍不了多久，乔伊斯最好不要让他再忍太长时间……

不断从腺体处散发的玫瑰味信息素，盘旋于文森鼻尖，他伸手从身后一路向上抚摸，触碰到乔伊斯敏感的喉结，轻轻的按压明显感觉到身下人一颤。

文森抱紧怀中人，身上身下割裂的不宁静，他轻笑着将人整个包裹其中，咬着他的耳垂，“乔伊斯……”

后半句话掩埋在乔伊斯耳边，乔伊斯耳尖发烫。

狼狈的乔伊斯微张着唇，抬头看着灯，红色的唇被指腹摩挲，他闭眼无视了文森的话，这么敏感？呵，也不知道是谁的功劳。

乔伊斯闭眼不去想自己浑身上下被拨开的狼藉，以及身后文森依旧的衣冠楚楚，抛下身份，放下自尊，什么也不去想。

乔伊斯抓紧文森的胳膊，指甲想要陷入他的血脉，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