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后不也成功换来一句——有病,就早点去看医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嫂子哥到底有多好看,怎么追到的?】
【柏浩不是说那男的起码一米八五往上走吗?】
群里安静了几秒,有人匿名发了条信息
【匿名信息:所以他们到底谁在上面?别装了,你们就不想知道吗?谁去问一下吧,求求了。黄豆摘墨镜哭。jdp】
群内一片无声。
白榆不知道这群人还单开了个群,坚持着八卦。
白榆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手有点生,瘾又上来了,干脆去多跑了几圈。
结束,一群人有秩序的开车咬着车尾先后离开,把车开回市中心,吃了点宵夜,照例去谢昀澈酒吧那玩。
谢昀澈这二楼有间大包房,常年给他们留着,熟的连泊车的服务生都认识他们了。
白榆拒绝了一众邀请,把人赶走,自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坐着,心不在焉。
白榆把左手在眼前摊开。
上面的印子比下午明显多了,红肿的一片。
他这只手一天遭到一堆事。
早上被刀割,下午被人打,晚上还休息不了,被他逼着握方向盘。
白榆端起杯子,喝了口冰水,舌尖轻轻的抵着冰块,心想道,其实宋时蔚用的力气不大,是他太白了,一点印子在上面就特别明显。
轻微的刺痛和肿胀感,时不时的彰显着存在,白榆用力握紧掌心,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酒吧里很吵,灯光昏暗不清的,白榆坐在隐秘的地方,视线扫荡,暗中观察着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这后,伸出舌尖,顺着肿起来的地方,用力舔了一瞬。
他刚喝过冰水,舌头还是冷的,耳边就是别人打牌的声音,舌尖舔在炙热的手心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尾爬了上来。
白榆脸颊红的厉害,有些心虚,眼睫毛都快颤出虚影来,端起桌子上的冰水,掩饰似,转过身喝了一口。
我又发什么疯呢,白榆心想道,觉得脸上还是热,低下头,手背贴在脸上降温。
越降越热。
谢昀澈把外面的事安排好,也进到包房里面,打了声招呼。
“谢哥。”
“谢哥,来玩把不?”
谢昀澈笑着,婉言拒绝,“不了,你们玩。”
谢韵澈找了一圈,才找到白榆,在白榆身旁坐下,“你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去玩?”
“没心情。”白榆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你手怎么了。”谢昀澈余光瞥见白榆放在桌面上的手,给自己倒了杯酒,顺便点了根烟。
白榆:“撞到了。”
“那这撞的挺不容易。”谢昀澈没信白榆的鬼话,但也没往别的方面想,白榆就不是可能是允许别人干这种事的性子,他不把人打个半死就不错了。
白榆难得没对这阴阳怪气怼回去,摸了个橘子,剥开塞嘴里。
“昀澈,我问你个问题。”白榆咬着橘子一边嚼嚼,一边零帧起手,“我有个朋友,他不小心强吻了一个男人,怎么办?”
“咳咳。”谢昀澈被烟呛到了,表情扭曲了一瞬,夹着烟的手的一抖,不小心烫到了自己,“你强吻男人了!?”
白榆面色不变,“我朋友。”
“你不是和宋时蔚把孩子的事处理好了吗?”谢昀澈不是个啰嗦的人,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确认道,“你强吻宋时蔚了?”
白榆又给自己剥了个橘子,塞嘴里,“我朋友,他喝多了,然后就亲上去了。”
“你非要坚持这个设定吗?”谢昀澈服气了,想翻白眼又碍于形象,“亲的时候,宋时蔚推开你没有?”
白榆:“事情太突然了,被我朋友强吻的那个人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