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蛤蟆一族的仙人模式之后,灰璃来到妙木山的任务彻底完成。
在深作二蛤端上一盘盘妙木山特色炒菜后,她婉拒对方的盛情邀请,选择回到她忠诚的木叶。
“呕~这就是了。”,大蛇丸呕出一封卷轴,封口。。。
风卷残雪,拂过新生的红莲,花瓣轻颤,却未折。那一点猩红在灰白大地上显得突兀而倔强,像是某种宣言??不是哀悼,而是宣告。我低头看了它一眼,脚步未停。零走在我身侧,左手始终按在左胸,仿佛那里藏着一粒随时会爆裂的火种。他的呼吸很轻,但我知道他在计算,像从前无数次那样,默默推演着所有可能的结局。
“你觉得,它真的相信我们能走完这条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吞没。
“谁?”我问。
“影炉。”他说,“他们设计了三百年,等了九代人,把我们从基因层面塑造成‘容器’。可现在,他们却让我们自由离开?连那座塔都没追击?这不像他们的风格。”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内侧那道新浮现的赤莲纹路,温热的,像有血在底下流动。“因为他们不需要追。”我说,“我们正走向他们写好的剧本。回家、煮面、安稳生活……这些温柔的念头,本身就是陷阱。他们知道,只要我们还想‘做人’,就一定会选择这条路。”
零侧头看我,眼神复杂。“那你呢?你还想做人吗?”
我停下脚步,仰头望向天际。紫红色的云层已经散去,晨光如金线般洒落,可我知道,那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夜,还藏在地脉深处,藏在那些尚未激活的镜种回路里。
“我想。”我轻声说,“但我不能。”
话音落下,体内那股力量悄然苏醒,不是爆发,而是蔓延,如同根须扎进土壤。莲华体的九重瞳孔并未闭合,反而在眼底缓缓流转,映出无数重叠的画面:木叶村口的石碑、小屋灶台上结的蛛网、母亲日记本最后一页被烧焦的字迹……还有,零小时候蜷缩在培养舱中,透过玻璃望着我的眼神。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母亲写下“莲心无垢,照夜成光”时的心境。
她不是在祈求救赎,而是在传递火种。
“走吧。”我说,“再慢些,面真要糊了。”
零没再说话,只是加快了步伐。
我们穿行在废墟与雪原之间,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但我知道,有人在追踪我们。不止一个。风之国边境的那个少年,咬碎机械眼珠后便消失了踪影,可我在百里外的气流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金属腥味??那是心魇回路启动时释放的纳米润滑剂的气息。雨隐村的小女孩也并非偶然梦见我们,她的梦境被植入了定位信标,那枚铜币是活体程序的载体,一旦温度达到临界点,就会自动上传坐标。
影炉没有死。
它只是学会了伪装成命运。
三天后,我们抵达了木叶外围的山隘。
村子还在。炊烟袅袅,忍者巡逻队按时交接,孩童在训练场追逐苦无投掷的影子。一切看似平静,可我感知到的却是另一幅图景:地下暗河中流淌的不是水,而是液态数据流;村南的老井底,埋着一座微型天炉原型机;就连火影楼顶的旗幡,其纤维结构都含有镜种共生菌丝。
这里早已被渗透。
“你感觉到了?”零低声问。
我点头。“从进入边界开始,就有十七个信号源在扫描我们。其中五个来自暗部残留系统,十二个……是新的。”
“莲华协议的分支节点。”他说,“他们在用整个村子做温床。”
我闭上眼,任由莲华体展开感知域。刹那间,千丝万缕的信息涌入脑海:某个主妇切菜时手腕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那是潜意识指令被触发的征兆;一名下忍擦拭护额的动作过于规律??符合影炉行为矫正模板;甚至远处一棵樱花树的开花时间,比往年提前了整整十一天??生物节律被人工干预的痕迹。
这不是入侵。
这是**同化**。
“他们已经在做了。”我睁开眼,声音冷了下来,“不是重建计划,而是进化计划。他们不要武器,他们要的是新人类。”
零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所以,我们回来得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