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这么热呀?是不是要中暑啦?”
节目组的人起先还把脑袋从镜头前移开,关切地打量起嘉宾神色。
节目开拍至今出的意外实在太多,他们有些心有余悸。
结果下一秒。
就见到那个停在原地,原本背着人闲庭散步的身影,忽然爆发冲刺,朝远处跑去。
摄影师在刮起的风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哀嚎声,扛着器材开始追:
“两位老师!别跑——”
他气喘吁吁地冲向那片教学楼,却有些晕头转向地迷了路。
就在他身旁的那栋楼里,昏暗的楼梯间,疑似中暑的谢栀清神清气爽。
反倒是刚刚还有余裕关心别人的程时鸢。
如今像是失去力气,只能攀着人,紧贴冰冷墙角,面若桃花般艳丽。
腿根处还泛着被报复般,用力掐过的酸软。
是先前谢栀清甩掉跟拍镜头,却迟迟不肯把她放下,甚至还转过头,鼻息略重地,忽然反驳道:
“我不会说那句话。”
那时程时鸢还以为她是被调戏过度,害羞了,挣扎着从她背上跳下去。
绕到正面,兴致勃勃地想欣赏,她此刻的羞赧或局促。
“什么呀?哪一句?”
谢栀清伸出手,抚平她翘起的衣角。
随后却掌心向下,陡然握住她大腿根。
将她逼到冰冷墙角。
隔着布料,掌心温度,似乎也将人烫得一抖。
她甚至能想象到,倘若此刻没有这些阻碍,直接握上这脂白肌肤,程时鸢肯定又要像上次贪图她按摩手艺时一样,最后又痒又疼,挣扎着胡乱蹬腿。
炙热的气息,学着对方先前说话模样,故意贴近雪白耳廓。
“我力气大,下手容易没轻重,会弄疼你。”
“正好你看起来经验丰富。”
谢栀清眼底幽深许多,似乎已经根据刚才的文字,看到了那暧昧升温的画面。
喉咙因为莫名的干渴,声音也哑了几分。
“应该把那句让你分开点的台词,改成——”
哪怕压得再低,寂静楼道里,却好像自带回响:“坐上来,自己动。”
与此同时,本来还摩挲在腿根附近的有力手指,漫不经心地逡巡着,朝更禁忌的地方而去。
似乎随时能突破薄薄布料的阻碍,让面前娇弱无力的人如她所愿地,在指尖绽放。
她就这样勾着笑,站在楼上有人经过时,一眼就能望到的楼道里。
耳边已经捕捉到摄影师朝这栋楼走近的脚步声。
谢栀清却依旧旁若无人地勾着唇。
指尖不仅没退,还又按着布料,往柔软凹陷处缓缓压了下。
满意地听见程时鸢呼吸一滞。
才好脾气地出声确认道:
“你应该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舒服吧?”
做着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她却还要像从前被老师表扬的好学生一样。